看來他以前低估了蓁兒的潛力。
葉蓁蓁觀察入微,看到了崔維楨幾番變化的神色,原本還有些忐忑的神色立馬飛揚起來:“是不是大吃一驚!你也不必崇拜我,誰讓我如此優秀呢。”
她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崔維楨不吝嗇誇獎,點頭讚許:“頭一回見蓁兒寫策論,沒成想居然如此得心應手,是我的失誤,日後該因材施教,讓蓁兒多寫一寫才是。”
葉蓁蓁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崔維楨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她的臉頰:“嚇唬你的,你又無需考取功名,策論自然是不用學的,這個水平已經足夠了。”
葉蓁蓁臉上由陰轉晴,甚至還得寸進尺:“說得對,我又無需考取功名,那經義詩書那些……”
“哦,蓁兒不想學了?”
崔維楨並沒有直接否決,而是反問了一句:“蓁兒如今是書院的夫子,手下皆是舉人之才,雖然你無需教導他們經義,但若他們前來討教,蓁兒又該如何自處呢?”
葉蓁蓁不說話了,她還能說什麼呢?要怪就怪她該死的上進心吧。
把人哄好後,崔維楨拉著她一塊兒在書案前坐下,把草擬的那篇策論放在了跟前。
葉蓁蓁疑惑地看了過去。
崔維楨手指輕叩紙麵,目光溫柔地看向她:“蓁兒似是對此文不甚滿意,不妨說出來,我與你一同推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