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叫做脫胎換骨?眼下這群突然如萬馬奔騰之勢的大學生很好的詮釋了這一切。
這群“大人”好麵子,自尊心絕不允許他們被小學生們超越,因此每天的廣場上都會出現這種場麵,無論是書院的夫子還
是葉蓁蓁,都見怪不怪了。
柴夫子看到了葉蓁蓁,點頭打了個招呼,葉蓁蓁回了禮,轉身去山長值房找戴山長了。
雖然維楨被參,但葉蓁蓁並沒有因噎廢食,她幫不上什麼忙,隻好把自己該做的事情給做好——比如說女子書院一事
。
書院雖然是她所提,但是她對於怎麼創辦書院是一竅不通。維楨似乎經驗非常豐富,但他隻是籌建書院,是個好監工,
但不一定是一個好山長。
若是在京城,葉蓁蓁倒是可以向魏王妃討教,她畢竟是慈幼書院實際上的管理人,這種非正統書院的管理經驗十分豐富
,可以借鑒的地方非常多了。
葉蓁蓁昨個兒就寄去了信箋,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她隻好來找戴山長取經來了。
值房的門是虛掩著的,裡頭隱隱約約傳來說話聲,葉蓁蓁沒有細聽,而是加重了腳步聲,伸手敲了敲門:“山長,葉氏
來訪,不知山長是否方便?”
裡麵傳來一陣霹靂哐啷的聲響,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葉蓁蓁禮貌性地製止各種遐想,然後才聽到戴山長帶著些含混的
聲音在內室響起:“啊,是葉夫子,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