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生怕玉秀不理解,掰開了揉碎了與她講,看到她神色有所鬆動了,才繼續說道:“我並非把你打發走,從此再也不理會,實則是對你另有安排。當初我創辦國色會所,安排了秋雁去打理,如今她打理得有聲有色,在京城也混得風生水起,前兒個才寄來信件,說是與一名秀才情投意合,打算年後就成親……這都是她憑借個人能力掙來的姻緣,有能力的人,總不會被人看低了去。”
她喝了口茶,才繼續說道:“我呢,對你的安排比秋雁更好一些。你大概也知道,最近我正在籌建女子書院,夫子已經找得差不多了,如今隻等著聖上批準的旨意一下,就可以清理校舍和招生了。這麼大的一個攤子光憑蔡夫人是不行的,她雖是祭酒,但主管的還是教學和秩序,學院的後勤雜物就需要信得過的人打理才行。我思來想去,就屬你和張三就合適了。於私,你們是我的心腹,可以幫我掌控書院,免得被人插了手腳惹出是非,對你們、對知遠都有一個好名聲;於公,你們都能力出眾,夫妻倆一內一外,可以協調蔡夫人管理好書院,讓學生們能安心就學,讓府衙和我的一番心血不至於白付……辦書院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日後你也能有自己的天地與事業,總比在後宅伺候人強。”
說著說著,玉秀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麵,葉蓁蓁一愣:“你這丫鬟,都多大的人了,有什麼好哭的?就像我白天說的一樣,就算舍不得我,隨時也可以回府看我嘛。”
熟料玉秀突然從矮凳上起身,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結結實實地給她磕了一個頭:“夫人對奴婢和奴婢一家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下輩子結草銜環,也要報答夫人您的恩德。”
她並非狼心狗肺之人,但凡有良知之人,都能聽得明白夫人這番安排的良苦用心,這樣的器重和厚望哪裡是在對待丫鬟?怕是血脈親人也不過如此了。
她玉秀此生何德何能,能夠遇到夫人這樣好的主子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