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對秋蕪的眼神視而不見,心想這小妮子往日仗著上頭有玉秀頂著,態度十分鬆懈,如今叫玉秀磨她一磨也好,不然本就聰明機靈的一個姑娘,再這麼鹹魚下去,遲早會生鏽的。
正好這會兒維楨沐浴回來了,玉秀收起了凶神惡煞的模樣,與秋蕪一起告退,至於兩個丫鬟在外頭又進行什麼交鋒,屋裡的主子們是無從得知了。
崔維楨向來見微知著、料事如神,他多看了幾眼,多動了一下腦筋,大概就能猜出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他一邊擦拭著被浸濕的發梢,一邊問道:“你已經把書院的事情與玉秀交代了?”
葉蓁蓁此前與維楨提過此事,結合今日的反常,因此得出這個結論並不難。
對他的智商已經習以為常的葉蓁蓁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幫忙擦拭起來,同時說道:“嗯,交代了,明日再與張三交代一番,給他們一段時間交接一下手頭上的事,很快就可以去打理書院了。”
崔維楨點了點頭,感歎了一句:“你待他們倒是用心了。”
葉蓁蓁探頭看他,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過去:“難道我待你就不用心了?”
崔維楨失笑,轉身就攬住人親了一口:“自然是用心的,我不過是隨口一說,難不成還因此吃醋不成?”
葉蓁蓁故作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道:“嗯,看起來不像是吃醋的樣子。”
“促狹。”崔維楨點了點她,一臉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