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貪歡,恨不得如膠似漆,不分你我。
崔維楨和葉蓁蓁雖說已經成親將近兩年,但這才圓房,可以稱得上新婚燕爾,小兩口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模樣看得崔大娘牙酸,索性跑去和周老夫人一起消遣日子了。
周老夫人,自是周訓庭的親娘。
和其他無根基的進士們不同,周蔚然好歹是大、理寺少卿,朝中人脈並不少,安排自家兒子進翰林院根本不成問題,因此在其他進士還在托關係、走門道的時候,周訓庭也和崔維楨一般早早進了翰林院,成為一名翰林院編修。
崔維楨的師弟王鈺旋同樣如此,他們這群官二代有根基有門道,在長輩的謀劃下自然都是進了翰林院,而其他進士就各不相同了。
一是翰林院門檻高,沒人脈沒能力的人壓根兒進不去,就算進去了,也不知何時才能熬出資曆來,因此大部分進士都願意走門路去當一方父母官,千裡做官隻為財,這才是實打實的利益。
於是這陣子,京城卻熱鬨非常,到處可見各位新科進士上躥下跳的聲影,即便崔維楨和葉蓁蓁關起門來過日子,因為繡球招親的風波和後續,屬於他們的話題同樣不少。
這不,葉蓁蓁這日與崔維楨出門,才進酒樓大門,就聽說書先生打著快板在說故事,仔細一聽,故事的主人公居然是她!
唰的一下,她立馬朝身旁的崔維楨看去,“你寫的話本?”
瞧這誇人的力度,一般的筆杆子可不會這麼賣力。
崔維楨微微一笑,“並不完全是我的手筆,雲老稍加潤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