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能看得出來他不是在撒謊,情緒才漸漸好了起來,隻是她心裡對那位所謂揚zhou第一美人耿耿於懷,酸溜溜地問道:“那位揚zhou第一美人真的好看嗎?與我相比如何?”
鄒忌問其妻:“我孰與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崔維楨的回答可比鄒忌的妻子高明多了,言語間充滿了求生欲:“不過是倚欄賣笑的伶人罷了,如何配與蓁兒你相比?在我心目中,就是公主也比不上你的。”
吹完了彩虹屁,他又加了一番解釋:“當初我初到揚zhou,需要揚zhou知府配合籌建書院,因而與他幾番應酬。那位伶人原本是他要送給我當妾室的,我不願收下,不得不畫了一副美人圖作為賠罪。”
他一邊說話,視線一直不離葉蓁蓁左右,看她唇角終於露出一抹含蓄的笑意,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湊近了問她:“氣消了吧?是不是該原諒我了?”
葉蓁蓁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沒,我還氣著呢。”
才三言兩語就被哄好了,她不要麵子的啊?
崔維楨以手抵唇,輕輕地笑了起來,在收到葉蓁蓁飛來的眼刀時,又迅速地乾咳了幾聲,仿佛如此就能掩飾他方才的笑意似的。
他的聲音愈發溫柔了,問著:“那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
這可把葉蓁蓁給難住了。
她苦惱地皺眉思索,然而還是想不出懲罰他的法子,但她又不願意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便故作寬容地說道:“此事暫且記下,日後再罰你。”
崔維楨把她的底細看得一清二楚,覺得她故弄玄虛、虛張聲勢的模樣著實可愛,眼底的溫柔幾乎能溢出水來,他低笑道:“好。”
夫妻本是情濃時,小醋怡情,小吵宜心,兩人很快就和好如初,如膠似漆起來。
葉蓁蓁沒有了心事,精神大好,病情也日漸一日地好轉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