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有興趣玩,崔維楨也陪著,連葉蓁蓁說墨菊的葉子不對稱,他都能麵不改色地給她遞剪刀修剪,仿佛她剪的隻是普普通通的葉子,而不是什麼價值千金的名品菊花似的。
隻要她高興就好。
“一副就足夠了。”崔維楨拿了前不久做的一幅畫抵了債,“雲老並無痛色。”
雲老自然不會心痛,因為《君臣宮宴圖》一出,崔維楨畫作的價值更是翻倍,又因為他甚少作畫,壓根兒是有市無價,算起來還是雲老賺了。
葉蓁蓁並不知其中內情,得知崔維楨已經用舊畫抵償了,很是鬆了一口氣,這兩天她差點就畫斷手,真的不願意再看到與之相關的事情了——就是紅袖添香也是不行的。
但白天又閒著無事可做,兩人便一同釀起酒來。
下人已經從寧陽公主的葡萄莊園運回了一車車的葡萄,連橡木桶都有了,正好方便了操作,葉蓁蓁和崔維楨指揮下人忙活,他們在一一把葡萄裝桶封存在地窖裡,那一刻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葉蓁蓁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看著一桶桶的葡萄酒,內心無比地充盈和滿足,她對崔維楨說道:“等到明年,咱們再一起釀葡萄酒。”
崔維楨望著她亮晶晶的雙眼,不由點了點頭,寵溺地說道:“好,我每一年都陪你。”
一年太少,兩年不多,最好是一輩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