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最近一直沒閒著,和崔維楨兩頭跑,她忙著收拾伯府,崔維楨則是忙著修建族墓,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月,在金秋八月的時節,才終於把所有的事情準備妥當。
萬事俱備,隻欠移棺入葬。
相國寺主持虛雲禪師親自住持儀式,魏王、寧陽公主親自到場,更彆說朝中達官顯貴了,其中有崔世昌的舊友,也有崔維楨的同僚,更有一些想要巴結奉承景寧伯府的官員……總而言之,這一日的相國寺熱鬨非凡,可謂聲勢浩大,隆重至極。
儀式結束後,崔維楨和葉蓁蓁拜謝虛雲禪師和諸位來賓,披麻戴孝,麵容肅然,扶著先父的靈柩前往景寧縣。
其他族人遷移的靈柩也一同前往,一路浩蕩,哀樂齊鳴,路人指指點點,很快就知道這是景寧伯和族人在遷移先人墳墓。
一路上沒有不長眼來搗亂的人,即便如此,一路走來也累得很,葉蓁蓁養尊處優了這麼些年,許久沒走過這麼長的路,等到抵達族墓時,已經累得雙腿發軟,臉色發白了。
好在崔維楨及時攙扶住了她,才不至於讓她在這種肅穆莊嚴的場合跌倒,接下來的儀式裡,除非必要出麵的場合,崔維楨都站在葉蓁蓁身旁攙扶著她,給予她最沉默又最沉穩的依靠。
她不禁握住他衣袖內的手,對上他難掩哀戚和追念的目光,輕聲道:“逝者已矣,維楨,你還有我們。”
崔維楨褪去眼中的陰霾,緩緩露出了一抹笑容:“我知道。”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