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送來的番獒最終還是被崔維楨物歸原主,恪王似是意識到挑釁無用,沒再做多餘的無用之功。
不過坊間倒是隱約有了些傳聞,葉蓁蓁派人去打聽了,不知是誰插了手,坊間的傳聞隻道恪王的小妾冒犯了她,倒是沒有什麼關於長相之類的說法,她多少鬆了口氣,好歹少了一些香豔不堪的揣測。
坊間百姓還可以忽悠,京城那些高門大戶就沒辦法隱瞞了,好在葉蓁蓁的人緣還不錯,不少交好的夫人們都旗幟鮮明地支持她,那位葉氏以後若是有機會出來交際,也無法打入京城的上層圈子。
楚凝嫣聽聞這個消息後,還特地從景寧縣趕回來京城,與葉蓁蓁狠狠地把恪王討伐了一頓,並問道:“蓁娘,你有沒有查清楚那玩意兒是哪裡冒出來的?既然能模仿你,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訓練起來的,肯定是那個下三濫的玩意兒偷偷培訓,進獻給恪王邀寵的。”
葉蓁蓁還真去查過了。
上次恪王在鳳鳴宮被宣武帝暗示過子嗣單薄之後,回府就納了不少妾室,京中不少人乘機奉承巴結,送了不少女人過去,那位葉氏就是那麼進去的。
但具體是什麼人送的,她的消息還沒有靈通到無孔不入的地步,所以就不知道了。
楚凝嫣看她:“你怎麼不問問崔維楨?聽說他的消息是最靈通不過了。”
這個聽說,自然是從周訓庭口中聽說的,就以他和崔維楨的關係,估計很多事情都是知曉的。
葉蓁蓁搖了搖頭,非常慫地回了一句:“我不敢問。”
她是真的不敢問,最近這幾天維楨似是消氣了,沒再緊盯著恪王這件事不放,重新投入繁複忙碌的工作中去,她也就沒必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件事就這麼擱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