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執端的膝蓋和胸口的淤青漸漸痊愈了,當然,他逃不過來自父親的懲罰,最終還是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把那支毛筆成功製成,相信有了這次的經曆,他再也不敢給毛筆拔毛了。
小孩上學瑣事多,好在不用多久,崔執端和崔執明都習慣了上學的生活,一切都步入了正軌,天,也越來越冷了。
這日,鵝毛大雪堪堪停歇,天上還是陰沉沉的,玉秀看了看天色,有些擔憂地問道:夫人,路上怕是不好走,您真的要出門嗎?
葉蓁蓁接過秋蕪遞過來的披鬥篷親自係上,又掏出鏡子照了照,確保沒有什麼不妥當了,才道:景德坊距離永嘉坊不遠,就一段路的距離,並不妨礙的。再說了,芃芃生病了,我這個當姐姐的說什麼也要去看看。對了,東西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
玉秀連忙說道:我特地詢問了餘老大夫,都是按照魏夫人的需要,開了庫房收拾的補藥,夫人您要不要過目一下?
葉蓁蓁點頭,拿來單子一看,不由點了點頭,又道:再添上一副飛行棋吧。四丫頭病中怕是要多思多想,讓她玩一玩棋,散散心,又不耗費心神,是再好不過了。
飛行棋是夫人特地讓匠人做給小郎君玩的,因為時間的關係,目前隻有一副,現在又均給了魏夫人,小郎君那份就沒了。
玉秀不由感歎了一句:夫人手足情深,對魏夫人真好。
葉蓁蓁默不作聲,其實她自己心裡清楚,相比與自己的兒子,她對娘家人的感情是略有不足的。
大冷天的,葉蓁蓁不忍心讓餘老大夫跟著出門,索性他兒子的醫術已經青出於藍,便讓他代替其父與葉蓁蓁跑一趟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