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被他說得, 整個暈暈乎乎要倒了, 明明知道他應該在開玩笑……
她捂住臉轉身,“我……我剛剛開玩笑的, 你再耍流氓我要拉黑了哦。”
席杭定定看她害羞的小背影, 不知為何, 又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去了學校後,金霖就沒再見到這個混蛋了,她考場和他們倆不一樣,到中午了放學才再次見到。
不過那會兒隻看到了席杭, 沒看到哥哥。
她好奇問他:“我哥哥呢?”
席杭下樓梯,準備帶她回家, “他沒跟你說嗎?”
金霖挑眉:“怎麼了?他沒來學校?”
席杭點頭, 又搖頭,“嗯,沒有,這廝有點發燒,早上還微信裡囑咐我讓你多穿點,結果轉眼自己不舒服, 嗬,絕了。”
金霖呆了呆,“這樣啊,那他沒來考試怎麼辦啊。”
席杭這個經常性缺考的人毫無感覺, “沒考就沒考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
金霖也知道和他說沒用, 就問:“那我們下午放學去他們家嗎?”
席杭頷首,“下午那一科考完就去,明天剛好周末。”
他這麼說,金霖就放心下來了。
下午的城北天氣要陰鬱一些,天色沉沉的,寒風凜冽,好在穿得夠多。
在考場裡挨到三點,終於考完了,金霖馬上跑去找席杭,然後蹦蹦跳跳要去哥哥家,“他發燒嚴重嗎?我中午給他發消息他居然沒回,不會在休息吧。”
席杭:“不是在休息能在乾嘛?還能在約會?”
金霖:“……”
出了校門,兩人上了車,金霖趴在車窗雀躍地看著外麵筆直的馬路,看著看著,才過去十分鐘,車子就在一個醫院停了下來。
金霖怔了怔:“乾嘛這是?我哥哥該不會發燒到住院吧?”
席杭淡定地清咳一下,下車去開門,把她帶出來後領進去。
金霖滿臉不解,“怎麼回事啊?”
席杭偏頭,摸摸她的腦袋後,邊走邊淺笑溫柔道:“沒發燒,他早上去學校的路上出了點小事故。”
金霖:“??”
她整個懵住,“事故?什麼樣的事故啊?那你怎麼沒告訴我呢,早上沒說中午為什麼也沒說!”
“這不是要考試嗎?考完再說不行嗎?說了你會分心。”
金霖氣到了,扁著小嘴巴跟著他進了電梯。
病房那邊,剛好隻剩原淮自己,少年躺在床上,俊朗好看地閉著眼睛,聽到腳步聲,抬眼,“金霖。”
金霖僵僵過去,看著他包裹住的手掌,委屈巴巴,“怎麼回事啊……”
“沒事啊,沒事,金霖彆擔心。”他摸摸她的頭,不動聲色地看一眼席杭,表示對他給他瞞著很是滿意。
金霖沒注意到他們倆的眼神,自己趴在原淮身上,左右看看,“為什麼會出事故啊?我為什麼不知道。”
原淮:“這算什麼事故啊,沒事,就是兩輛車在轉彎的時候,對麵的車沒減速,開偏了擦過,我在副駕駛座被輕輕壓了下手。這果然是個危險座位,你以後避著點。”
金霖聽完,深深皺著眉,盯著他說不出話。
原淮見著,努力安撫她,“沒事,金霖不擔心,真的是小問題,沒什麼危險性,你彆亂聯想。”
席杭自己找了個地方坐,看對麵原淮溫柔地開導那個似乎情緒有些不對勁的小朋友。
她也還生著氣,從頭到尾不看他一眼。
好在沒一會兒就有人來了,原淮的父母,他自己的父母,還有不多時的,那小東西的父母。
病房裡人一多,席杭就出去了,人在外麵坐著玩手機,一坐坐到晚上五點,大家要出去吃飯。
原淮相當心酸,都是來看他的,看完都去吃大餐了,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吃病號膳,不過中間倒是還有個人來探望他。
他沒去月考,葉幸茴是肯定清楚的,所以和他打聽了什麼時間段病房沒人後,就不太好意思地,悄悄上醫院探病來了。
那邊酒店裡也沒人知道這事,包間很大,席杭和金霖坐在對麵,她全程沒看他。
席家和金家是有生意往來的,所以金沿嶺和席開岩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