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在回去換了身乾的衣服後,白酒就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她顧不上明天就是比試的日子了,往床上一躺,她閉上眼睛睡得不管今夕是何年。
次日,白酒是被人叫醒的。
“小酒……小酒!”在薑糖喚了數聲之後,床上的人勉強睜開了眼睛。
白酒半眯著眼睛,神誌還是迷迷糊糊的。
薑糖坐在床邊關心的問道:“小酒,你沒事吧?”
“我……”白酒剛說出一個字,就發覺自己的喉嚨有些難受,她咳嗽幾聲,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薑糖見白酒臉色不是一般的紅,她伸手往白酒額上一放,大驚失色的說道:“你發燒了!”
不過是發燒而已,比起薑糖的大驚小怪,白酒這個病患就淡定多了,她慢慢的閉上眼睛,又想睡了。
“小酒,你彆急,我去找顧長情來!”
薑糖的聲音落下,接下來就是她往外跑的聲音。
白酒顧不了其他了,她隻是執著的再次進入夢鄉。
顧長情被薑糖拖著來白酒房間的時候,白酒已經是睡著了。
薑糖著急的說道:“小酒病了,你不是什麼很厲害的劍仙嗎?你快用些什麼法術讓她好起來呀!”
顧長情淡淡的瞥了眼咋咋呼呼的薑糖,他抽出被薑糖抱著的手臂,往前幾步,走到了床前,他垂眸看著熟睡的白酒一會兒,她臉色緋紅,呼吸粗重,隻一眼他便看出來她很明顯是染了風寒,他又走到書桌前,仙宗很重視對弟子的文化教育,因此每個弟子的房間都是備了紙筆的。
顧長情卻一眼看到了書桌上放著的那本咒法書上,這本書正翻在第三頁,不巧,這頁紙的空白處上剛好寫了一個人的名字——“顧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