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而下,淡雅如霧的微光裡,男人微微沾濕的長發,緊貼著那細致如美瓷的肌膚,他著一襲紅色薄衫,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五官精致,多看一眼都會被他勾了魂。
這個男人,絕不似凡間所有。
此刻他如白玉的手裡拿著一朵粉色的蓮花,花色卻是勝不過他的美色,他垂著眼,另一手撥弄著手裡的花朵,看起來是無聊極了,荷花與荷葉相映間的水麵,不時的躍出一紅色魚尾輕輕的拍打著水麵,漾起一陣又一陣灑了月光的漣漪。
看得出來,他的確是無聊的緊。
白酒背過手,將食物都藏在了背後,她緩慢的走過去,最後在他眼前站定,也不開口說話。
眼前驀然多了熟悉的鵝黃色的裙角,不時在水麵上的擺動魚尾一頓,他抬起頭來見到了白酒,多情的桃花眼眼角上挑,揚起的唇角是一抹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他一改之前的無聊之態,而是歡喜的說道:“你來了!”
水麵上的那條魚尾晃得更高興了。
有人這麼高興見到自己,白酒的心情自然也是好的,她看了眼他手裡拿著的花,挑眉問:“你拿著朵花在乾嘛呢?”
“我在數花瓣。”他笑眯眯的說:“大青和二青告訴我,摘一朵花,花瓣是單數就說明你今天會來,如果是雙數就說明你今天會晚點兒來。”
白酒被他的天真逗笑了,她問:“大青二青是誰?”
“是我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