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停住步子不動了,著急的拍拍岸上的石頭說道:“媳婦兒,你快過來!”
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妖嬈的美人拍著床鋪催促的喊著“親愛的快過來睡覺”,白酒被自己的錯覺惡寒了一下,她頂著一張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的臉走到了岸邊,蹲下來看他,“你叫我什麼?”
“媳婦兒。”他不覺有什麼不對,還自然而然的握著她的一隻手貼在自己微冷的臉上蹭了蹭,眼裡滿足的笑意都似是要溢出來了。
白酒表情複雜,“這幾個字誰教你的?”
“沒人教我,我自己學會的。”他一雙桃花眼眼角上挑,頗為自豪的說道:“你說公的和母的親嘴是在檢查身體,那日我看那個公的給母的檢查完身體之後,他便喚她媳婦兒,我也給你檢查了身體,那麼我也要叫你媳婦兒,不對嗎?”
不,他根本不懂這聲稱呼是什麼意思。
白酒覺得自己得趕快糾正過來,“你給我聽好了,我的名字是白酒,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但不能用那個稱呼叫我。”
白酒本以為他會問一句為什麼,結果他連為什麼也不問,直接說道:“不要,媳婦兒好聽,我就要這麼叫。”
他這是叛逆期到了嗎?
白酒打算撩袖子揍人了,卻又見他抿著唇說道:“你身上有公的的味道,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魚了?”
他這嗅覺到底是狗還是魚?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