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一邊咬著糕點,一邊點了點頭。
白酒又覺得奇怪了,“你明明才化形,許多事情都還不明不白,怎麼就還識字呢?”
“不知道呀。”他天真無辜的說道:“隻是你提到識字,我就覺得我是認識的。”
白酒隨手翻開書,她指著一頁紙上的一個字,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字怎麼讀?”
“衣。”他垂眸看著書頁,又把這一句話完整的念了出來,“寬衣解帶,以行男女之樂……男女之樂,這是什麼?”
最後一句,他是抬眸看著白酒問出來的。
白酒淡定的咳了一聲,她清清嗓子,把書在往他前麵一推,眼神有些飄忽的說道:“你識字就好了,這本書上寫的東西你好好看看,等你看完了這本書,你就明白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為什麼你不可以亂叫彆人媳婦兒了。”
“哦……”他無甚興趣的應了聲,卻被書上畫的圖吸引住了,這圖上畫著的一男一女的動作,可不就和他前幾日看到的男女的姿勢一樣嗎?
白酒看著他放下了吃的,又放開了她的手,慢慢的拿起了那本書翻著來看,還看得特彆的專注,她心中暗道了一聲果然如此,男孩子對於這種帶有顏色的讀物都比較感興趣。
這本書可是她狠下心從自己帶的行李中翻出來的,因為知道要跟著顧長情來到永寂山,她在來之前可特地備好了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這本小黃書不過是她帶的眾多書本中的一本而已。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