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白酒從他身上坐了起來,她低著頭看他,“我不是說了嗎?我是魔,你帶著我會有大麻煩的,再說了,我也不在乎……”
“你既在人間,那就得按人間的規矩行事。”顧長依抓著她的手,亦坐了起來,他努力的不把目光放在她胸前的一片春光之上,而是拿起地上的屬於他的白色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盯著坐在他腿上的她,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不知你魔界民風有多開放,但成了我的人之後,不允許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也不允許對其他男人動手動腳。”
想到她並非是人族,於是他又補了一句:“公的也不行。”
白酒呆了呆,沒看出來原來他也是會說出這種普通男人會說的話,她原本還以為他會把今天的事情當做是逢場作戲,露水姻緣後就直接走人了。
見她不語,他蹙眉,“你聽清楚了沒有?”
“嗯。”她點了點頭。
於是,顧長依眉間舒緩了一些,“從今天起,你要和魔族脫離關係,你隻安心跟在我的身邊即可。”
“那恐怕不行。”
他看她。
她說:“你知道我是魔,也知道我更是魔主,我不可能丟下整個魔族就和你回仙宗。”
“你走了,魔界還會有新的君主。”
“那也不行。”她一臉堅定的說道:“我家小鯉魚等不到我會傷心難過的。”
顧長依氣息一滯,臉色並不好看,“你就這麼喜歡那隻鯉魚精?”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