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聽了,眼前能浮現出那屍山血海的場景,她道:“我猜,十五年前遠遠不止隻如傳聞說的一樣死了十三個人。”
“準確的數字,是一百三十個人。”
在和平年代死了這麼多的人,絕不是什麼小事,所以也難怪謝雋會動用關係把有關於十五年前,以及尹雒的事情都抹消了。
這個數字也沒有讓白酒的神色發生變化,“這件事不能都把責任歸咎於他的頭上,如果你們不對他緊追不舍,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白酒,你還是不明白,讓他流露在外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謝雋表情嚴肅,“他是z基因的接受體,不論受到什麼傷害,哪怕他死了,哪怕他的屍體都變成灰了,再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也會慢慢的活過來,先是一顆細胞,再是兩顆細胞……慢慢的,他的整個身體都會重組,他不會死亡。”
“這麼說來,看來你們之前已經試過殺他很多次了。”白酒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緊握成拳。
尹雒不會死,卻不代表他不會痛。
謝雋緩緩說道:“一百多年前,在我的爺爺發現實驗失控的時候,就想過無數種方式來摧毀他,但都失敗了,如果僅僅隻是殺不死的話,我爺爺完全不需要如此戒備他,問題在於,z基因使他的身體發生了變異。”
“他有了常人沒有的能力?”
“不止如此。”謝雋向來對這件事諱莫如深,但他現在還是決定說出來了,“他的身上出現了後遺症,他對人類的血液有了渴望。”
白酒眉頭一跳,她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