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神祠的大堂之內,白酒跪坐在地上的軟墊之上,她抱著雙臂,滿臉的嚴肅。
就在她的對麵,同樣坐著一個男孩,男孩的腿受傷了,雖然已經經過了包紮,但他還是不能像她那樣規規矩矩的坐著,他隻能隨意的坐在地上,可他還是學著她的樣子抱著手臂,努力的把表情也像她一樣嚴肅下來。
畫麵有些滑稽。
長久的相對無言之後,白酒終是忍不住開口,“小狐狸,你是怎麼來的這裡?”
“不知道。”白發白衣的男孩聲音清脆,不論是動作還是神情,他都努力的學著她的模樣,再加上他頭頂的一雙獸耳,身後垂下來的尾巴,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縱使是妖,年幼之時也是能力不強,他的父母不應該放他一個人離開才對。
白酒見男孩臉上神色不似作假,她又問:“你今年多大了?”
“九十九歲。”
聞言,白酒臉上神色一時複雜,這就是妖,雖然看著還是孩童的模樣,年齡卻已經能做她的曾爺爺了,但九十九歲對於妖而言不過也是一個幼童的年齡,這個孩子卻已經能化形了,即使他還不能完全化形吧,可這也實屬不簡單,從他的年齡來考慮的話,隻能肯定是他遺傳到了父母的妖力,他的父母定是大妖。
白酒想了一會兒,再問道:“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在哪裡?”
他看著她說:“娘。”
她喉間被堵了一下,關於被他叫“娘”的這個問題她已經給他糾正過很多次了,可他就是改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