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我就很想問了,但是都一直在忍著,我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白酒半眯著眼睛,對他發出了靈魂的拷問,“你不覺得你對待小狐狸的方式很有問題嗎?”
“哦?”拂白聲音淡淡。
白酒說道:“就比如你把他掛在樹上,如果你對小狐狸不用那麼又強硬的手段,他怎麼可能會如此的排斥你,抗拒你?他情願與我一個凡人待在一起,也不願意和你走,你不覺得你做狐狸太失敗了嗎?”
拂白眉間微蹙,“我這是在鍛煉他的生存能力。”
他小時候就這樣過來,現在不也挺好的嗎?
“就算你要鍛煉他的生存能力也不應該這樣。”白酒頓了一會兒,又說道:“雖說子不教,父之過,但是手段過激,也隻會起反作用。”
子不教,父之過。
原來如此,她是在記恨於他父親不在她之身邊。
屋子裡驀然出現了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白酒差點就被閃瞎了眼。
“這些,抵你獨自照顧小狐狸的時間綽綽有餘。”
白酒心下無語了一會兒,“我隻想要龍鱗,謝謝。”
“你何故如此執著於龍鱗?”
“我喜歡,不行嗎?”
拂白沉默。
他覺得自己父親頭上有點綠。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