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翊不會有他這麼生動的表情,也不會有他這麼吊兒郎當的模樣。
白酒禮貌的微笑,“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怕用了這條手帕,我手上的傷口會更嚴重,香水味太濃了。”
孟永這條手帕也不知道不久前是哪個女人給他的,估計彆人給了他,他也就順手拿著了。
被白酒這麼一說,孟永也不覺得尷尬,他本就是個浪蕩子,被人看出來女人多,他還會覺得挺自豪的,與他父母不一樣,他與白酒接觸並不多,算起來也就是去盛天接他鬨事的父母的時候見過白酒兩三次麵,也沒打什麼招呼,就隻是見過麵這麼簡單。
每次聽他爸媽在那裡把白酒罵的一無是處,他還不太讚同,因為在他看來,女人都是要被男人疼愛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很顯然,白酒很符合他的審美,隻不過孟永心裡也清楚,白酒看不上他。
而這個看不上自己的女人,反倒好像是對他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堂弟有些特殊對待。
孟翊收回了帕子,他在白酒光滑的手臂上多看了一眼,那一道傷口沁出來的血色越發襯得她肌膚白皙,他揚起唇角,笑得迷人,“白小姐,我們這次來大伯家做客是有些唐突,但大伯生病了,我們接大伯的兒子回去照顧,這件事是說得通的吧。”
“當然說得通。”白酒眼角上挑,“不過,你們都很清楚孟翊是什麼情況,他不可以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而且他和你們也不熟,你們隻會讓他感覺到害怕,現在這裡一片狼藉,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今天我沒過來,你們信不信孟翊他真的會拿刀來砍人?”
提到這點,孟茅和吳於夫妻都是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