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站在原地,她並沒有感受到一丁點兒的罪惡感,所以這件事她肯定是沒有錯的,她有些不解,自己是怎麼走到了得罪了鄒和這一步的,但真要歸根究底的話,也是鄒和口無遮攔的錯。
“我還是覺得把他埋了比較好。”閔樂悄無聲息的站在了白酒身邊,他的忽然出聲,讓白酒回過了神。
白酒看著鄒和那歪歪扭扭的倔強的背影,她又抬頭看著閔樂歎了口氣,“人家已經這麼慘了,你就不用總是想著把他埋了的事情吧,他的媽媽每天還等著他回家吃飯的呢。”
閔樂敷衍的“哦”了一聲,有些遺憾於白酒並不支持他的想法。
鄒和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白酒這時候卻幽幽說道:“不過如果他再來找我們麻煩的話,我們可以試試把他套麻袋給教訓一頓。”
套了麻袋就看不清她的臉了,這樣她覺得比較有安全感。
閔樂聞言,他輕輕點了點頭,“能帶板磚嗎?”
白酒默默的看著他。
“阿嚏!”
拖著受傷的身體慢慢走遠了的鄒和打了個噴嚏,也許是他太敏感,他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人在算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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