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白酒打了三個哈欠後,天虞終於開口了,“你可以去其他房間休息。”
這間婚房已經被魔物破壞,床也沒了,至少在清理好之前,是不能再住人了。
他不過是要講這一句話而已,有必要憋這麼長時間嗎?
白酒點頭,“哦”了一聲。
天虞則是“嗯”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不久,丹參回來了,他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說道:“請師娘去東院的房間休息。”
對於白酒為何不與天虞睡在一起的事情,他顯得漠不關心,就連八卦的興趣都沒有。
在這個時代,師徒界限是很分明的,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掛著師徒之名,那就是有如父子一般的關係了,天虞是丹參的師父,那就是如同丹參的父親,而白酒這個剛嫁給天虞的新婚妻子,對於丹參他們來說不說是親媽,也可以說是後媽了。
於是,白酒露出了一個慈母的微笑,“是住東院的哪間房,還得請你帶路。”
丹參忽視了她那可以說是閃瞎眼的微笑,轉過身子便為白酒帶路。
今天是白酒與天虞的大婚之日,但並沒有什麼喜氣,一路上遇見幾個涿光的弟子,他們也隻是有禮貌的叫了聲白酒師娘,不過也是例行公事一般,再多的尊重就沒了。
尊敬這種東西,她還沒有丹參這個大弟子在眾人心中的威望高。
白酒一身喜服還沒來得及換下,深更半夜,她這麼穿著走在外麵,天虞也不陪在她的身邊,隻怕不用過多久,有關於她這個新婚妻子不得丈夫寵愛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