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
有這麼一天,他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氣場壓製得如此畏手畏腳,仿佛自己隻要誤動一下,就有那比魅魔還更過分的東西來迷惑他的心智,把他吃乾抹淨。
白酒粉色的舌尖微微舔過乾燥的嘴角,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誘惑力與暗示性。
丹參側過身子,錯開了視線。
她一手掩唇而笑,身為師娘去撩撥一番掛名夫君那無欲無求的徒弟,這種禁忌又背德的感覺可以說很是刺激了,在這種事情上,她沒有一點的罪惡感。
畢竟天虞對她隻是有義卻無情,她總要在男女主感情的舞台裡退場,天虞現在已經徘徊在了精神出軌的邊緣了,她又有什麼理由做什麼貞潔烈女?
更何況,她的任務可是替天虞戴好那頂綠帽子。
但越是一本正經的人,動起情來就越會不得了,丹參一看就是個大齡老處男,逗逗他玩玩就好了,她在這個世界裡注定了是要做渣女的,可不能引得丹參動了真格。
白酒見好就收,低咳一聲,她規矩的坐好了,又問他,“不坐嗎?”
“我站著就好。”
他還是並未看她,又或者是,他什麼東西也沒興趣看。
她隻是覺得一直站著多累呀,不過他說不坐的話,那她也就不多在這個問題上說什麼了,不過如果兩個人在房間裡什麼也不說,也太尷尬了一些,他不像是會多言的人,於是,白酒隻能親自挑起話題,“今天多謝你放過了那個孩子。”
“沒什麼。”
隻要把阿淩放在了魔物經常出現的地方,總有其他的魔會發現阿淩,按照魔族重視同族的子嗣的天性來看,阿淩不愁沒有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