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左右看了一圈,也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事物,再看向居思危,他還站在那裡靜默不語。
“你……你先冷靜。”白酒好生勸慰,“這肯定是那條蛇妖的同夥來搗亂了,我們槐江山的人都會儘力的查出這到底是誰所為,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用了。”
白酒聽到這淡漠的三個字,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居思危微微側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微斂,神情裡有著說不出的悲戚,“也許這就是命,這些事情,也本就與你無關。”
這哪裡無關了呢?
他們這一家子的黴運,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她帶過來的!
白酒心裡暗道自己真是罪不可赦,如果居家是一個大奸大惡之家,那麼她心底裡還會沒有什麼罪惡感,可現在的問題是,居家在鎮子裡的風評極好,居多多身為一個單身老父親,又要做生意,又要奶孩子,可以說是很不容易。
如果沒有白酒的出現,說不定居多多與居思危就是父慈子孝,幸福快樂的一家子,但現在,居多多死了,不僅死了,屍首還不知道是被誰用暴力的方式給處理了,幸福家庭一瞬破碎,令人心酸,令人歎息。
白酒咬著唇,“抱歉,是我不好。”
她這個人向來都是拿的起放的下,就算她性子再驕傲,這件事情也確實是她做的不夠好,向被她無辜牽連的人道歉也是應該的。
“你彆自責,我……”他頓了頓,低垂著眼眸說道:“我無妨的。”
像是他這般不願意輕易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的人,在本該最脆弱的時候,是最會讓人動容的。
哪怕是白酒這樣沒心沒肺的人,在現在這個時候心底裡也充滿了罪惡感,於是,在槐江山上,大家就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
林蔭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