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景,隻能用“尷尬”兩字來形容。
白酒閉著眼都硬著頭皮等著死亡了,隻是等了半天,她也沒有感受到什麼痛意,反倒是聽到了水聲,她睜開眼睛,見到的是下了水的他緩步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白酒感受到了無窮大的壓力,可她不敢動,她還記得自己在上場遊戲裡是怎麼吃了他豆腐的。
許久許久之後,白酒的演技都不那麼自然了,她扯動著唇角,“但我心裡清楚,我是不配和白爺結拜的。”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
謝必安:“……”
白酒:“……”
他:“你就對我一見鐘了。”
白酒:“我就想和你結為異兄弟!”
終於,白酒仿佛是鼓起勇氣了,她開口說話的瞬間,意外的是同時也傳來了謝必安清冷的聲音。
謝必安慢慢的放下了手來,他跟著沉默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話對一個女孩來說似乎是很難以啟齒,她哽咽了幾下,都沒有完整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