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風灌了進來。
白酒一瞬已經反應了過來,一腳朝著前方踹了過去,可那道如幽靈一般的暗影側避過了她的腳,有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腿,她抖了一下,再一刹那,她已經被人推倒躺了下來,緊接著就是上覆上來了一個男人。
“阿花,見到我這麼,是想我想的厲害了?”男人輕浮的聲音裡頗有一種下流的意味,還真像是那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
見他沉默了,白酒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半,好在她賭對了,對付瘋子,果然還是要用瘋子的辦法。
葉刹盤腿坐著,他皺著眉頭思索,想來想去,他還真是有些不舍的。
白酒臉色一黑,鑒於他頭腦不好,她決定原諒他的口不擇言,“你剛剛不是也有回應嗎?證明你還是喜歡這個吻的,你要知道,如果我被浸豬籠,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法這樣吻你了,你舍得嗎?”
“你你你你……”葉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最後也隻是大驚失色般的用倉惶的聲音控訴道:“你占我便宜!”
黑暗裡,白酒看不到他的臉色,她一抹嘴角坐了起來,吊兒郎當的說道:“你之前親我,也不過是親而已,這才是吻,你明白了嗎?”
他的呼吸失了規律,刹那間竟有了一種瀕死的瘋狂之感,他一把推開了她,又坐起來退後了一步的距離,頗像是手足無措。
葉刹的感受也隻有一個,那是。
白酒的感受隻有一個,那就是冷。
不同於他所覺得的無趣的那般的吻,在感到有什麼著自己的唇時,他微愣的間隙,牙關被撬開,那抹溫大膽的衝進了她不該涉足的地方,還在勾引著她一起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