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沒有再追著問他為什麼快要死了,直覺告訴她,這並不是一個好話題,事實上,她已經從葉刹的上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殺意,他向她保證,會死在她的手上,但顯然,對於一個瘋子而言,什麼承諾都不能輕易相信。
夜色恢複寧靜的時候,葉刹帶著她從屋頂下來進了客棧的大廳,白酒上裹著被子,踏進大門的那一瞬便敏感的聞到了血腥味,她也看到了血跡,有穿著黑衣的人把幾具屍體往後院的方向拖去,其中一具屍體她見過,是客棧的掌櫃。
郭行站在屋子裡指揮著其他人把案發現場處理乾淨,見到門口走進來的人,他笑了笑,“老大,事都解決完了。”
“他們都覺得老大年紀輕輕就成了臨州王,是一件風風光光的事,卻是沒看到老大年少時就上戰場的模樣,那個時候他才十歲,比起上戰場殺人,他更喜歡的是坐在院子裡讀書,為了他上戰場,老臨州王燒了他所有的書,提著他去了戰場,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連刀都拿不穩……”
白酒實在是難以想象葉刹會為了一隻狗哭的樣子。
原本以為白酒是怕了,才打算替老大解釋那麼一兩句的郭行無話可說了,他子直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所以現在也不避諱的說道:“彆看我們老大喜怒無常的樣子,其實他就和個孩子差不多,那個時候老大才十一二歲吧,他撿了隻小花狗養著,過了幾年,這隻狗死了,他可是抱著狗的屍體哭的撕心裂肺的呢。”
“如果葉刹真的是濫殺無辜的人,我們這一路走過來也遇到了不少的人,他早就會讓你們把人殺了,這一路也沒有見到他發號施令的讓你們去把過路的人殺了,可見他也不是什麼以殺人為樂趣的人。”
郭行詫異,“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