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皇帝問太子是否有了心儀的人選,他沒有遲疑的,說出了那個本不該說出來的名字,也就在那天的宮宴上,同樣年輕的公主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就掀翻了一張桌子。
“我確實是一個卑劣小人。”永安帝微微側目,含笑的目光落在了白酒的上,“但我不知道除了能利用我的權利之外,還有什麼本事能留下她。”
白酒聰明的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可以放手,如果他可以放手,事就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了。
永安帝笑了一聲,“小酒,或許我也並不是那麼可憐,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自欺欺人嗎?
白酒現在不僅覺得他是個可憐蟲,還覺得他是一個沒了自尊的瘋子了,“你做的再多,也不會讓她對你的恨意減少一分,從始至終,你都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哪怕她有了孩子,心不在我上也沒關係,隻要我和她有了孩子,我們就多了血脈連接的證明,她並不是一個狠心的人,至少她不能再這麼簡單的撒手而去。”
他可恨。。卻也可悲。
他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無人能比,但白酒卻替他感到了悲涼,他本該驕傲,也有太多令天底下女人趨之若鶩的資本,可他隻能靠著最不入流的方法把一個女人束縛在自己的邊。
“小酒,或許我該說我現在感到後悔了,但我不想騙你,我並不後悔那天我失控了,至少我那失控帶來的後果,成功的把她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