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勾起嘴角,看她氣惱的樣子,又惡劣地咬了口她的臉,軟嫩軟嫩的,還是不甜。
“阿撫,你的小臉和小手都不甜。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江撫沒想到薛洋居然能這麼坦然地說出這樣的話,羞的眼睛裡冒出晶瑩的水光,“你……不知廉恥。”
薛洋看她鼻尖紅紅的,和小白兔一樣。和之前在義莊看見的模樣一模一樣,那時候他覺得她真是個笨蛋。
他故意讓她撞到門,磕到桌角,她一點都沒有察覺,每次隻會像小白兔一樣偷偷地委屈,鼻尖紅紅的,看了就讓人想欺負。
現在,他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他狠狠地親了口她的嘴唇,與其說親,不如說撞上去,因為毫無技巧,青澀的一批。
江撫都被他親懵了,這家夥連接吻都不會,還親她,疼都疼死了。
又聽到薛洋低低地笑了下,語氣很是魅惑,擾的江撫心神不寧。
“阿撫,我們要個孩子吧。”
下一秒,薛洋被江撫踹出了門外。
在門外吹著蕭瑟寒風的薛洋任胡亂的風,冷冷地打過他的臉,弱小,可憐又無助。
他一臉迷惑地想著,剛才江撫在他懷裡柔若無骨的樣子,心裡默默道。
怎麼這會力氣就這麼大了呢?
女人真是個可怕的生物。
吹了一夜冷風的薛洋還是沒搞清楚是什麼回事。江撫半夜打開門,看到鼾聲如雷的薛洋。
她以為薛洋會在這老老實實的反思,自己行為的過分,還有他給的交代。嗬,男人。
她“啪”的關上了門,驚的薛洋立馬就醒了。迷糊地看了眼漆黑的周圍,咋咋呼呼地說了聲,“哪個混蛋大半夜吵老子睡覺。”
院子裡的大黃忽然叫了幾聲。
薛洋看了眼眼神凶狠的大黃,心中的氣突然冒起,想到他在江撫心裡的地位,冷哼了聲繼續睡覺了。
大黃眼神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遠離了些,啥小夥啊,腦瓜子不靈光啊。
第二天一早,薛洋被門撞到了頭,迷迷糊糊地站起來,揉了把雞窩一樣的頭發,露出了個傻乎乎的笑容。
“嗨,阿撫,早啊,好巧。”
江撫看了他一眼,心裡的氣消了不少,想到昨天的事情,咳嗽了幾聲。
“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洋沉默了一會,看了眼江撫風雨欲來的臉色,道。
“外麵空氣清新,晚上更是安靜,就是有點冷,不太適合長時間的睡覺。”
“啪——”
江撫又關上了門。
薛洋式困惑。
看著外麵的陽光明媚,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向大黃走去。
“狗兄,我看你狗窩不錯,晚上咱兩擠擠。”
大黃露出個無語的表情,輕輕地扒拉下薛洋的褲腳,“嗖”的一下鑽進了狗窩,拿稻草堵住了洞口。
薛洋氣得要死,他居然被一條狗嫌棄了,這讓他怎麼能忍。他走近狗窩幾步,扒拉開稻草,死命地拽著狗屁股往外拖。
正好打開門看看薛洋有沒有想清楚的江撫,“……你乾嘛拽人家狗屁股?”
“它扒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