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狀元遊街出亂,女皇大怒,責令嚴查,又親調四隨侍護白華安危。以至沈嬈醒後計窮力竭,再沒找著機會對其做出什麼不利舉措。
此刻橋上,沈君不知聽了什麼笑話,玲瓏有致的身前仰後合,頭上攢珠金龍墜一顫一顫,原本虛虛搭在白華肩上的右臂順勢一收,二人距離過於曖昧,好像一側頭就會親上。
白華也笑著,眼尾帶了鉤子似的,惹得周遭近乎所有男人女人都暗暗瞥他,露出魂不附體的癡態。乃至沈嬈踱到橋頭,才有一女官率先驚醒,訝然喚道:“王爺。”
沈嬈俯首:“參見皇姐。”
沈君話正說到一半,聞聲側頭往沈嬈這兒看一眼:“不必多禮。”
又回過頭好奇道:“後來怎麼樣了?”
“自得願賭服輸。”
沈君轟然大笑,周圈的人也都捂著嘴悶笑。
氣氛祥和,沈嬈摸摸鼻子湊上去,衝白華道:“服什麼輸?”
沈嬈直隔在女皇與白狀元之間,眾人皆愣住,目光錯愕。誰不知道那兩人有貓膩!閒王這苟且偷生的還敢這樣挑釁!
白華也是一愣,由近在咫尺的唇下意識想到湖裡的強吻,心突地一跳,喉嚨上下動了動,微微發緊。
沈君目光在白華與沈嬈間劃了個弧,溫溫道:“吃一盆子苦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