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皇的佞寵[女尊](11)(1 / 2)

(快穿)不知羞 故裡安 5818 字 8個月前

“真是難聞。”白華嫌棄地皺皺鼻子,再狠狠將烙鐵燙在冷汗淋漓的人的右肩!

“滋拉——”

肌肉不受控製的痙攣著,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模糊了視線,抑製不住的生理淚水從眼角滑下,呼吸進肺的空氣線兒似的,弱而細,輕輕一動,便牽扯到雙肩的燙傷,尖銳的,撕心裂肺的疼。

沈嬈的模樣十分可怖,一會兒功夫,渾身已經濕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臉色煞白,瞳孔微散無光,有一縷頭發被冷汗打濕黏在臉頰,好像下一刻就要死了。白華的手緊了緊,冷哼一聲,將烙鐵丟回炭火盆。

“怎麼了?”沈君問。

“單用一種刑哪有意思。”白華走到一根鞭子前,拿下來,在手裡掂量著,覺得滿意了,衝沈君一笑:“臣好容易來一趟,這麼多好玩意兒,可不能浪費了。”

沈君掃一眼他手裡的鞭子。這並非普通皮鞭,鞭身暗藏機關,嵌著玄鐵做的倒刺兒,一鞭下去,就是一條肉絲兒。乍看鞭子破壞力不及燒紅的烙鐵,其實懂行的人都曉得,這玩意兒的疼才折磨人!她寵溺一笑:“你啊!”

“啪、啪、啪……”

鞭刑乾淨利落,打在人身上,就勾下來一條布條,和著血淋淋的肉,一下一下,沒有一絲兒停頓!

白華手打得酸了才將鞭子丟到一邊,滿屋子轉悠尋感興趣的刑。沈嬈衣衫破碎,滿身是血,幾近昏迷。

蠟燭,毛板,在白華捏起燒紅的針,往沈嬈笑穴一紮,而沈嬈卻一點兒反應也無後,沈君有點兒坐不住了。

白華要出氣可以!但謝景瀾不能死!她還得從她口裡問出司寇丹那個老匹婦的下落!

“白華!”她上前,拽住白華欲下第二針的手腕:“夠了!”她看了眼已經快要看不出人形的人:“她現在還不能死!來人!快傳禦醫!”

候在一旁的獄卒喏了聲,躬身跑出去找人。

白華順從地放下手:“也好。來日方長。”

沈君對他的乖巧很滿意。對彆人張牙舞爪,露出獠牙的猛獸在自己腳底俯首稱臣,令她看白華的目光更加喜愛癡迷。

她看了眼沈嬈不至於那麼快死,就急不可待地要吻上白華。白華一怔,側了側頭,那吻落到他的側臉。

沈君眼一瞪就要發怒!她最近喜怒無常,大概是被司寇丹與沈嬈的陰影壓的,脾氣格外大。

白華主動抱了抱她,胳膊攬住她的腰:“還有人。”

熟悉的體香鑽進鼻腔,讓這個肮臟油膩的刑房也變得不那麼難以接受了。沈君心一下子軟了很多,情緒平複,她又在白華肩窩,著迷似的,深深吸了口氣,順口在那處白而嫩的肌膚上咬了咬,留下一個紅印:“臉皮怎麼那麼薄呢。”

白華在她背後的手攥緊了,指甲掐進手心的肉,麵上卻是放鬆微笑的,甚至帶了些男兒家的羞澀,嗔道:“陛下。”

被喚來的禦醫是個花甲女人,兩鬢花白,臉上皺紋縱橫,倒很有精神頭,一來便中氣十足道:“陛下!”

濃情蜜意的兩人立即分開。

“去,看看她的傷,彆讓人死了。”

吩咐完,被挑逗得情!動的女皇便火急火燎拉著白華出了牢房。

永延殿,殿門大關。

主殿,床帳落下,裡頭傳出一聲聲放!浪的吟哦。

帳外,白華冷著臉,在浴桶裡清洗著鎖骨旁的牙印。

穿戴妥帖,搖晃的大床還沒停。

白全兒按吩咐掐著時辰進來換香:“主子,您可真有先見之明。要不提前換了香,今兒您就危險了。”她將未燃儘的香包進帕子裡,又熟門熟路,從櫃裡香盒拿一塊出來放進熏籠,用針挑了挑:“不過這也是兵行險招,不是長久之計。”

白華沒答,直到白全兒一腳踏出主殿,才喃喃道:“用不了多久了。”

自打那日被重傷到有進氣沒出氣的地步,沈嬈隻再見了沈君一麵,女皇逼問許久,她就是不張嘴,將沒耐心的女皇氣得連扇她幾個耳朵,沈嬈再次暈過去。

老禦醫又著急忙慌趕過來,本著醫德一臉忐忑地說這人不能再用刑,甚至不能再受一點兒微創,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於是沈嬈如今隻在牢裡奄奄一息地將養著,偶爾大理寺卿會順道看她一眼,看她一副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的模樣,便愁容滿麵的離開:沒法審就沒法立功!乾吃飯,用的藥還是最貴的!銀子不都得從她這撥!偏偏聖上和丞相都盯著這個人,還沒辦法偷梁換柱以次充好!就這樣還恢複得這麼慢!

這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因禍得福了。沈嬈躺在一團乾草上苦笑著想。

不見天日與世隔絕的清靜日子沒過多久,一個平靜如昔的夜裡,喪鐘三聲,震徹皇城,女皇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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