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征最後給老夫人做了一番全身檢查,沒有什麼問題就離開了。
“吳教授,救人的那位就是祝家剛回來的真千金吧,她挺年輕的,竟然懂醫術,好厲害啊。”回去的救護車上,年輕的小護士感歎道。
另一個年齡大點的護士說道:“很不簡單,外邊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真千金小地方來的,又醜又粗鄙不堪,跟假千金雲泥之彆,真該讓這些人來看看,到底誰醜誰粗鄙。”
吳征笑嗬嗬道:“未見全貌,不予置評,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
祝湘湘醒來後聽說這件事後,趕緊去看祝奶奶,祝奶奶正在休息,她並未見到人。
“媽,我聽說是明鏡救了奶奶,她竟然懂醫術,好厲害啊。”
林清麵露不悅,哼了一聲:“雕蟲小技。”
祝湘湘噎住了,她剛知道自己是假千金的時候,很恐懼,生怕祝家把她趕出去,怕林清不喜歡她喜歡她的親生女兒,什麼都抵不過血緣親情。
真千金回來後,她日日提心吊膽,後來發現自己想多了,林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明鏡連諷帶貶,從沒正眼看過明鏡一眼,仿佛明鏡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是仇人一樣。
祝湘湘一麵好奇一麵鬆了口氣,畢竟不用她費心思,兩人的母女情就斷了,她也不用擔心被林清所不喜。
“事情是她惹出來的,她不負責誰負責?”林清現在焦頭爛額,腦子裡亂的很。
“奶奶生病跟明鏡有什麼關係啊?”祝湘湘哭笑不得,她忽然發現當一個人認定你錯了的時候,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徒勞。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祝湘湘第一次有點同情明鏡了。
“那天晚上你奶奶反對我們求明鏡,我沒聽她的,她生氣了,很多病都是氣出來的,你奶奶也不例外,難道這筆賬我不應該記在明鏡頭上?”林清理直氣壯的說道。
祝湘湘被她的鬼才邏輯震驚了,張了張口,發現說什麼都是徒勞,乾脆不說話了。
林清擔心祝文韜,站起來說道:“我去公司看看,你在家照顧你奶奶。”
林清當初也是個女強人,隻是後來有了祝少丹後,重心就放在家庭上了,不再管公司事務,隻偶爾去公司轉轉,提醒大家她是老板娘。
最近因為明鏡的事情,她已經很久沒去過公司了,算起來有三個多月了。
祝氏大樓坐落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她剛下車,門口的保安就立刻迎上來:“夫人好。”
另一個保安立刻準備去打電話,林清叫住了他:“慢著,我今天來就是隨便轉轉,不要驚動其他人。”
林清走進大廳,前台兩個女生在說悄悄話,剛好被林清聽進去。
“你說周秘書真的要辭職嗎?她可是總裁最器重的手下,走哪兒都帶著,比王秘書還得寵,她為什麼要辭職。”
“你傻啊,她剛來公司三個月,就比王秘書得寵,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王秘書可是跟了總裁十年了。”
“難道公司私底下的傳言都是真的?周秘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