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失望了,我們隻是朋友。”
“嘖嘖,你是真不懂啊還是裝不懂啊,你那麼聰明,我可不信你看不出來,跟曲飛台談戀愛,多少人求之不得呢,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到時你會體會到被全世界的女人嫉妒的滋味,這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
明鏡懶得搭理她,轉身要走,趙蓁趕忙叫住她。
“你是素顏?”
這皮膚也太好了,吹彈可破,毫無瑕疵。
“嗯。”
“你彆動。”趙蓁從化妝包裡迅速找出一支口紅,要給明鏡塗上。
明鏡皺眉後退了一步:“你做什麼?”
“女人還是要塗點口紅才有氣色,你若不讓我塗,我立刻就去網上爆料你跟曲飛台在談戀愛,我手裡有鐵錘的哦。”
明鏡微愣的功夫,趙蓁已經手快的給明鏡塗上了口紅。
後退了一步,滿意的點頭:“果然姨媽色最適合你。”
口紅如點睛之筆,一幅國墨山水點上一輪紅日,霎那間雲開霧散,勢不可擋。
明鏡轉身離開,趙蓁立刻跟上來,試探著問道:“你不喜歡曲飛台,難道你已經有心上人了?”
她一直緊密關注著明鏡的表情變化,明鏡唇角微勾,扭頭瞥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那雙眼睛好似看透了她的一切小動作,趙蓁有些心慌,趕緊打哈哈:“隨便問問而已。”
“我沒有心上人。”
趙蓁深知明鏡的為人,說出口的話必定是一諾千金。
趙蓁心底偷偷鬆了口氣,那就好,如果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就還有機會。
自從上次明鏡征服了烈風之後,烈風便再也不讓其他人碰了,連馴馬師也不可以。
韓成上次就因為不信這個邪,非要上烈風的背,被烈風踢進了醫院,聽說斷了兩根肋骨呢。
明鏡走進馬廄,本來暴躁的烈風,嗅到了來自明鏡的味道,瞬間揚起前蹄,高聲嘶鳴起來,誰都能聽出嘶鳴裡的歡快。
楊帥在一邊說道:“烈風很有靈性,祝小姐不在,誰都不讓碰,天天無精打采的,祝小姐一來,立刻活蹦亂跳了,真是神奇。”
明鏡走過去摸了摸烈風的馬背,烈風頭貼著明鏡的胸前噌啊噌,顯得十分溫順,楊帥在一邊看的嘖嘖稱奇,誰能想到這是一匹把最好的馴馬師踢進醫院去的烈馬呢。
“一直在等我嗎?”明鏡柔聲問道。
烈風鼻子裡噴出熱氣,似是在回應。
明鏡笑了笑,一個翻身,瀟灑利落的穩坐馬背上,彎腰輕輕拍了拍烈風的側臉,直起身子,一勒馬僵,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嘶鳴聲,馬蹄高高揚起。
少女端坐馬背之上,背脊挺得筆直,清冷的雙眸猛然變得犀利如劍。
隻聽一聲嬌喝,猶如破空的箭矢,洞穿耳膜,刺破心臟。
“烈風,我們走。”
烈風前蹄一躍,矯健的身姿輕鬆的跨過馬廄的護欄,刹那間,猶如脫離牢籠的飛鳥,自由的翱翔在天際,而烈馬,回歸平川,縱情馳騁,眨眼便成了一個小黑點。
“駕……。”又是一聲嬌喝,楊帥扭頭,趙蓁喊了一句:“等我。”便縱馬追了上去。
烈日晴空,秋風正爽。
楊帥感歎了一句:“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這兩位姿容絕頂的大小姐,在馬場上縱情馳騁的身影,更是耀眼奪目、風華無雙啊。
尤其這位祝小姐,當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魅力。
馬場外,一身白衣出塵絕世,不食人間煙火。
馬背上,紅衣騎裝縱烈如火,最烈的馬亦對她俯首帖耳,甘願臣服。
上天怎樣巧奪天工的手,才能創造出如此絕代風華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