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琰沒乘電梯,直接衝上了樓梯。
“小白,你終於來了。”宋引章看到跑上來的白子琰,笑著說道。
“明鏡呢?”白子琰呼哧喘氣。
宋引章挑了挑眉:“你來晚了,她已經走了。”
“走了?”白子琰蹙起眉頭。
“宋寒青那混蛋呢,他有沒有欺負明鏡?”
話落捏著拳頭哢嚓作響。
宋引章指了指包廂門:“他在裡邊。”
白子琰被他搞的一頭霧水,準備開門走進去,推了推,發現門很重,費了點力氣打開,門忽然自動合上了。
而白子琰差點被眼前的景象驚掉眼球。
隻見包廂內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一個肥頭大耳的他不認識,還有個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倆人用一條領帶捆縛住雙手,躺在地上像死豬一樣哼哼。
其他三個人他在宋寒青身邊見過,而宋寒青呢,白子琰繞了一圈沒見到人,聽到身後傳來痛苦的呻吟聲,猛然扭頭看去。
隻見宋寒青雙手被繩子捆在一起,而那條繩子繞過門框做了一個簡易的伸縮裝置,隻要開門,宋寒青就會被繩子吊起,門落後,他就會被摔到地上,這個繩子的長短做的恰到好處,摔到的痛感是最強烈的。
白子琰開門又關門,宋寒青一下被吊起一下又摔下來,慘叫連連。
白子琰哈哈大笑起來:“好玩,這也太好玩了,是明鏡能想得出來的玩意兒。”
白子琰玩的不亦樂乎,伴隨著宋寒青的慘叫聲,笑的更加開懷。
玩兒厭了,白子琰走過去一腳踩中宋寒青的胸口,俯身陰惻惻的說道:“小爺的朋友你也敢動,活膩歪了嗎?”
宋寒青屁股已經摔麻木了,他木然的說道:“白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就算再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惹您的朋友啊……咳咳。”
“不是我的朋友你就敢欺負人了?誰給你的膽子?”白子琰上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好好做人不行嗎?非得做淫棍,小爺看到你就想抽你,替民除害。”
宋寒青一嘴血水,臉迅速腫起來了,嗚嗚哭求。
白子琰跟他說好好做人?替民除害?他就不害臊嗎?
他這個小霸王在白子琰這個大魔王麵前,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白子琰“呸”一口吐他臉上:“記住,她叫明鏡,是小爺罩著的人,你再敢動不該動的心思,小爺剁了你的命根子喂狗,記住了嗎?”
宋寒青點頭如搗蒜。
白子琰冷哼一聲,看向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問宋引章:“他是怎麼回事?”
宋引章附耳低聲說了幾句,白子琰厭惡的皺眉:“嘖,真臟。”
“一群精蟲上腦的豬頭,天天想著那檔子破事兒,丟我們男人的臉。”白子琰罵罵咧咧了幾句,離開了會所。
白子琰跳上車,招呼宋引章:“走,看看老朋友去。”
宋引章坐上副駕駛,準備拉安全帶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什麼,扭頭看向白子琰:“如果我記得沒錯,你今年還不滿十七歲吧?”
滿十八歲才能有駕照。
在宋引章滿目驚恐中,少年腳踩油門,跑車飛快的躥了出去,伴隨著風聲一同響起的還有少年囂張的大笑聲:“小爺的車技你還信不過?祖傳神車手,坐穩吧你。”
果不其然,在一個路口被交警攔住了,要查駕照,白子琰打了一個電話搞定,囂張至極的離開。
宋引章搖了搖頭:“白大哥會被你氣死的。”
白子琰翻了個白眼:“彆跟我提他,大好的日子煞風景。”
“小白,你開慢點,我心臟受不了。”宋引章一隻手捂著心口,他可是把命交到了白子琰手上。
“瞅你那慫樣兒,真丟人。”
宋引章不敢跟他說話,怕引他分神,他發誓,再也不坐白子琰的車了,簡直考驗心臟的承受能力。
到了酒店,白子琰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宋引章說道:“小白,明鏡她好像去醫院了。”
白子琰說道:“沒事兒,我等她回來,咱先好好敘敘舊。”
宋引章意識到不妙,正要轉身,被白子琰溫柔的摟住了肩膀。
“引章啊,你跟我說說,明鏡和小曲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在網上看到,倆人好像有點什麼貓膩呢?我才離開了多久,小曲兒怎麼就截胡了我的人?”
白子琰語氣十分溫柔,落在宋引章耳中卻如魔音。
“你應該去問小飛,我怎麼會知道呢?”
“嗬嗬,你是明鏡的同桌,我不問你,問誰呢,說不說?”
這時柳暮雪走進來,看到宋引章和白子琰拉拉扯扯的,眼神十分古怪。
“宋引章,你癖好還挺特殊的。”
宋引章立刻推開白子琰,正色道:“你胡說什麼,他是我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暮雪挑了挑眉,一臉我懂的意味深長。
白子琰摸著下巴,“小妹妹,腐眼看人基,你該去掛眼科了。”
柳暮雪柳眉倒豎,冷笑道:“小弟弟,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彆裝了,這又不丟人。”
白子琰嘿了一聲:“你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故意跟小爺作對是不是?”
柳暮雪揚著下巴,一臉高傲的冷哼道:“看看,被戳中心事心虛了。”
白子琰擼起袖子:“你找抽是不是。”
“光天化日打人啦!”柳暮雪扯著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