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8 逐出家族(2 / 2)

紀柔恩一臉興奮的追了上去,有好戲看了。

她要趁機把這個女人狠狠踩下去,看她還怎麼得意。

薄老夫人歎了口氣,“仙茹,讓你看笑話了。”

薄仙茹一臉無奈:“大嫂你眼睛不好,坐著等消息吧,我去看看,無論如何,不能讓阿潯媳婦受委屈了。”

胡亦寧走過來:“祖母,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薄仙茹冷笑道:“我早看出來了,那個姓鄭的就是來砸場子的,今天不教訓一下那個女人,她還當我薄家好欺負。”

白子琰跟火燒屁股了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這姓鄭的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就那麼喜歡有婦之夫來人家家裡搞事情,太不要臉了。”

曲飛台低頭摸出手機,給周秘書發短信。

——我要鄭靈玉的醜聞。

第四分鐘的時候,周秘書給他發了一個文件包,附語:如果她欺負你了,不要手下留情,隻要人不死,先生說了,會全部擺平。

曲飛台回了個謝謝,打開文件包。

好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驚一跳。

白子琰罵了半天,見他埋首手機,下意識湊了過來:“你看什麼呢,神秘兮兮的……我艸……。”

——

十分鐘後,一個男人被管家押進正廳。

“老夫人,這人就是闖入二少夫人房間的歹徒,已經審問清楚了,他說是二少夫人的前夫,二少夫人卷了他的錢跑了,他打聽了好幾年,得知她跟一個富二代結婚了,氣不過,混進幫傭裡進了薄家,想要找二少夫人算賬。”

管家冷靜的彙報著。

廳堂中,老夫人和薄仙茹端居上首主位。

所有客人都在,薄玉潯和蘇音慈站在下首。

鄭靈玉冷笑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瞥了眼蘇音慈:“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這種人。”

蘇音慈換了件藕荷色的裙裝,裙擺上繡著金色的牡丹,將人襯托得越發雍容華貴,美豔絕倫。

聞言她並不急著辯解,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鄭靈玉。

鄭靈玉眯了眯眼,“你確定,她就是卷了你錢的前妻”

跪在地上的男子扭頭看向蘇音慈的方向,陽光太刺眼,他看不清臉,下意識點頭:“對,沒錯,她叫蘇音慈,在她最狼狽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個家,沒想到她忘恩負義,卷了我的錢跑了,你讓我和兒子怎麼活”

“你不僅有兒子,你還是個詐騙犯,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薄玉潯擋在蘇音慈麵前,陰冷的目光剜過鄭靈玉的臉:“自導自演,有意思嗎”

鄭靈玉挑了挑眉:“薄叔叔啊,我這是為你好,你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呢,她不僅結過婚,還生過孩子,還是個詐騙犯,這樣的女人,你還要維護她嗎”

“你閉嘴。”薄玉潯額角青筋暴跳,恨不得掐死鄭靈玉。

“阿潯。”薄玉簡走出來,板著臉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女人不是好人,她隻會給我們薄家蒙羞,這樣的女人,我薄家萬萬要不得。”

“對啊二弟。”紀柔恩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聽你大哥的話吧,你大哥也是為你好,我們薄家的清譽可都要壞到這個女人身上了。”

“你們……好,真好……。”薄玉潯掃過麵前一張張居心叵測的臉,算是看清了大哥一家的真麵目。

蘇音慈從薄玉潯的背後走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笑得出來,她問跪在地上的男人:“既然你說我們是夫妻,那麼你知道我身上的胎記長在哪裡嗎”

紀柔恩一臉嫌棄:“光天化日,還有小輩在場,這種不要臉的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男人眼珠子咕嚕嚕亂轉,“在……在屁股上,對在屁股上。”

薄玉潯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給了男人一腳,騎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臉就砸了下去。

“我不許你侮辱她。”

薄玉潯向來是溫文爾雅的,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的一麵,不由心有戚戚。

“說,是誰指使你的”

鄭靈玉輕笑道:“呀,這是要屈打成招嗎”

她本就沒打算靠這種小把戲打擊蘇音慈,她還有底牌呢。

男人忽然推開薄玉潯,手腕翻轉,露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徑直朝著蘇音慈衝了過去。

“你這個賤人,拋夫棄子不說,還讓你姘頭打我,我要殺了你……。”

男人大吼著,神情決絕。

所有人看著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然而這個男人腿上就跟裝了風火輪似的,速度極快,根本就來不及……

蘇音慈忽然抬腿,超準男人的心窩就是一腳,裙擺上金色的牡丹在空中翻飛,仿佛擁有了生命力一般,鮮活驚豔。

這可是個身高有一米九的壯漢啊,蘇音慈看著那麼柔弱,她抬腿就把男人給踹飛出去了

這不科學。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他的身體飛了出去,正朝著薄玉簡的方向,薄玉簡反應快讓開了一步,站在薄玉簡身後的紀柔恩遭殃了。

“啊……。”一聲慘叫,她給男人當了肉墊。

薄蓮葉臉色忽變,走上去的腳步頓了頓,這個男人手裡有刀,剛剛發瘋的模樣有點可怕。

鄭靈玉下意識皺了皺眉,忽然深深的看向蘇音慈。

她似乎有些低估這個女人了。

薄玉潯立即上前一步,焦急的檢查蘇音慈的身上:“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蘇音慈再次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話卻是對鄭靈玉說的:“誹謗我的名譽,雇傭殺手謀殺我,我是不是看著太好欺負了,讓某些人以為,我其實是個軟柿子”

“沒錯。”薄仙茹站出來:“我薄家可不是讓某些人來撒野的地方,絕不能姑息。”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說話間,身著警督製服的李嶺走了進來。

蘇音慈淡淡道:“李警官,麻煩了。”

李嶺大步走過去,男子精神似乎有些失控,和李嶺扭打了起來,也就是在這時,紀柔恩的臉被男子手裡的匕首戳了一下,她慘叫一聲,捂著臉倒了下去。

李嶺反手製住男人,奪下他的匕首,給他的雙手落上手銬。

鄭靈玉意識到不妙:“李警官,你怎麼會來”

“鄭小姐這話問的,我為什麼不能來,我是薄先生和薄太太的朋友,來給他們送上新婚祝福,恰好碰到歹徒行凶,作為警察,我當然責無旁貸。”

“這是薄家的家務事,輪不到你插手。”

李嶺好笑的看了眼鄭靈玉:“我記得沒錯的話,小姐姓鄭”

鄭靈玉臉色難堪。

“李警官,麻煩了,務必審問清楚,到底是何人在背後指使,汙蔑我太太的名譽,還要對她下殺手,不論是誰,我薄玉潯與她不共戴天。”

“好說,等著吧,十分鐘的時間,保準讓他什麼都吐出來。”李嶺帶著人去了隔壁。

以前他就是搞刑偵的,審訊犯人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薄玉簡不動聲色的和鄭靈玉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個李嶺怎麼忽然插了進來,有些麻煩了。

白子琰腦瓜子靈活,很快就明白了今天這出戲的來龍去脈,冷笑著開口:“我看有的人啊,還是趕緊自首吧,不然等人家警官查出來,可就難看了。”

“你給我閉嘴,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鄭靈玉不耐的嗬斥道。

一身反骨的白子琰立刻跳了起來:“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鄭靈玉,老子不拆穿你是給你麵子,不要以為老子怕你。”

白子瑜低頭扶額。

曲飛台默默看戲。

鄭靈玉臉色陰沉,眼珠死死的盯著白子琰:“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你以為你是皇家公主嗎大姐,抬頭看看吧,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豬鼻子裡插大蔥,再裝蒜也沒人買賬。”

鄭靈玉臉色扭曲:“你找死。”

白子琰雙手叉腰:“鄭靈玉,誰不知道你啊,專愛勾引有婦之夫,上高中的時候就把你閨蜜的男朋友搶走了,害得那女孩跳樓自殺,大學時你故技重施,這個女孩有骨氣,在學校論壇拆穿你的真麵目,第二天這女孩就遇到了車禍,雙腿截肢,即使如此你還是要打壓她,讓她永遠翻不了身,好毒的心思,今天又把主意打到薄小叔身上,你當大家都是瞎子嗎看不出你背後的惡毒算計不過是給你留著臉懶得拆穿你罷了,你還以為自己多牛逼呢。”

從白子琰的第一句起,鄭靈玉臉色就越來越扭曲。

沒想到這些她隱藏的事情,就這樣被他大剌剌的公布出來。

一時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

這已經不是可惡了,是惡魔,是犯罪。

鄭靈玉冷笑了一聲:“你說的這些沒有任何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就等著接我的律師函吧。”

話落望向沉默的白子瑜:“白子瑜,你確定要跟我鄭家為敵”

白子瑜淡淡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好好,真好啊,你們都給我等著。”

鄭靈玉狠狠剜了一眼蘇音慈,憤而離去。

走到門口時,被李嶺攔住了去路,李嶺微笑:“鄭小姐,很抱歉,現在有對你很不利的指控,恐怕你要跟我走一趟了。”

鄭靈玉眯起眼睛:“李嶺,你今天要帶我走,我看你怎麼給我姑父交差。”

李嶺一臉的剛正不阿:“程先生鐵麵無私,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戚觸犯了律法而逍遙法外,否則他如何向華國民眾交代”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等著,我現在就給我姑姑打電話。”

鄭靈玉剛掏出手機,手機就被李嶺奪走了,將手機裝在了一個透明的袋子裡,“這也是證物。”

揮了揮手,吩咐手下:“將她帶走。”

“李嶺你敢……。”鄭靈玉再不甘心,也隻能狼狽的被帶走。

李嶺踏進正廳,對蘇音慈說道:“薄夫人,除了鄭靈玉以外,我還從這個人的嘴中,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薄玉簡身體忽然僵住了。

蘇音慈頷首:“李警官請說。”

“那人是一個亡命之徒,有一天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裡的人指使他辦一件事,事成後不僅保他安然無恙,還會給他一百萬送他出國,他說給他打電話的是個男人。”

李嶺忽然一笑,目光有意無意的掠過薄玉簡:“具體的還要調查,接下來就是你們薄家的家務事了,在下就不打擾了,案子的後續進展,我會繼續和您聯係的。”

話落向兩位長輩點了點頭,轉身大步離開。

廳堂裡一下子安靜了。

白子瑜和徐舒華交換了一個眼神,心想著是不是要離開了。

然而還不等他們開口——

薄玉潯冷聲道:“大哥,你不解釋一下嗎”

薄玉簡臉色鐵青,“阿潯,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不喜歡阿雪,但我沒想到,你竟會用如此齷齪的手段陷害她,敗壞薄家門風的,是你。”

薄玉潯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胡說八道。”薄玉簡怒不可遏:“你簡直是瘋了,我不跟你理論,我還有事……。”

正要離開,“啪”一個茶杯摔在他的腳邊。

“往哪兒走”薄老夫人無波無瀾的聲音幽幽響起。

薄蓮葉心神一緊,擔憂的看向薄玉簡。

“祖母,這中間應該有誤會……。”

“你給我閉嘴。”薄老夫人打斷她,一雙毫無焦點的眸子直直瞪來的時候,恐懼的令人頭皮發麻。

“我老婆子是瞎,但心可沒瞎,你翅膀硬了,薄家小門小戶,留不住你了。”

薄玉簡臉色忽變:“母親,您不能冤枉兒子……。”

“你若敢作敢當,我還能高看你一眼,可惜,你太令我失望了。”薄老夫人臉色沉鬱,一身氣勢令人懼怕。

廳堂無人敢說一句話。

“我也是母親的兒子,母親為何厚此薄彼”薄玉簡痛苦的質問道。

薄仙茹跳起來,指著他鼻子罵道:“你還有沒有良心,當年你快被繼母折磨死了,是大嫂好心收養了你,多年來對你悉心栽培,你不思感恩,反而恩將仇報,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薄玉簡和薄蓮葉臉色同時唰的一下變的慘白。

白子琰瞠目結舌,這這這、一不小心竟然窺聽到了薄家的大秘密。

徐舒華早就知道,所以他算是最淡定的。

白子瑜和曲飛台也隻是驚訝了一瞬,就平靜了。

薄玉簡幾乎站立不住,身體搖搖欲墜,薄蓮葉連忙上前攙扶住他,扭頭聲淚俱下的哭訴:“父親多年來為薄家儘心付出,無怨無悔,一件還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們就栽到我父親頭上,還有沒有天理”

“蓮葉丫頭,今兒這事還沒算完,不要當大家都是瞎子。”

薄蓮葉一臉難堪,她下意識扭頭看向曲飛台的方向,曲飛台垂著腦袋根本就沒有看她。

薄蓮葉薄唇緊咬,隻覺得仿佛被人扯掉了衣服,羞憤難當。

薄老夫人閉了閉眼,淡淡道:“薄玉簡,這麼多年,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儘,從今天開始,你離開薄家,從此不準踏入一步。”

“言儘於此,好自為之。”

話落慢慢起身,胡亦寧趕忙上前一步攙扶著她:“舅奶奶您慢點。”

“眾位賓客,今天讓你們看笑話了,宴席照開,大家慢慢吃,老婆子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

“阿潯,阿雪,你們照顧好賓客。”

話落在胡亦寧的攙扶下離開。

白子琰吞了口唾液,這席怎麼還吃的下去……

薄玉潯淡淡道:“來人。”

管家顫巍巍上前,一臉不安。

“把薄玉簡先生送出薄家,以後不準他再踏入一步。”

在他決定對阿雪起歹心的時候,他們之間的兄弟情份就已經儘了。

剛醒來的紀柔恩聽到這句話,再次昏了過去。

蘇音慈搖頭歎息:“大哥,我是真心叫你一句大哥,但你真的傷透了阿潯的心,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

警局,李嶺看到走進來的女人,挑了挑眉。

“林助理,竟親自來了。”

林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皮笑肉不笑:“手續我已經辦好了,還請李警官將人帶出來。”

話落將一張蓋了章的紙遞給了李嶺。

“好說,幫我轉告程夫人,我也是按章程辦事,不過鄭小姐在這裡可沒有受任何委屈,我找吃好喝當公主伺候著呢,案件已經查清楚了,鄭小姐也是無辜受累,是歹人胡亂攀汙,我一定重重懲治他。”

林助理冷笑了一聲,“那就多謝李警官明察秋毫了。”

鄭靈玉出來後,林助理帶著人離開。

鄭家,鄭宣儀一巴掌狠狠甩在鄭靈玉的臉上。

“你看看你,乾的都什麼齷齪事,鄭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你當薄家是什麼小門小戶,容得你去撒野”

鄭靈玉捂著臉,一臉不忿。

鄭宣儀眯起眼:“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不會再管你,你就進監獄好好改造吧。”

“哎呦,又不是什麼大事,值得發這麼大火嗎我知道你現在是程夫人了,我們鄭家高攀不起了,要擺臭架子出去擺去。”

鄭靈玉委屈的伏到鄭老夫人腿上,大哭道:“祖母,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樣大的侮辱,您要給我做主啊。”

鄭老夫人拍了拍鄭靈玉的背,抬頭時,板著臉說道:“玉兒看上了薄家那小子,是那小子的福氣,他還敢嫌棄不成今天給我的玉兒難堪,我不會饒了薄家的。”

鄭宣儀扯了扯嘴角:“母親好大的威風,我倒要看看您怎麼不會輕饒了薄家。”

鄭老太太噎了噎:“宣兒,薄家打玉兒的臉,那就是打你這個程夫人的臉啊,你能受得了這口氣”

“是她自取其辱,蠢到把臉湊上去給人打,另外,在你眼裡你的玉兒是寶貝,在彆人眼裡,屁都不是。”

鄭老夫人氣的老臉通紅。

“還有,彆怪我沒警告你們,蘇音慈,可不是你們能動得了的。”

鄭老夫人和鄭靈玉心底同時一驚。

鄭靈玉嘟囔道:“她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來你今天受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鄭宣儀幽幽道。

鄭靈玉趕緊閉了嘴。

鄭宣儀看向鄭老夫人“母親,我就想問您一句,您這些年吃齋念佛,都念到哪裡去了,就這樣縱容她下去,她早晚闖出大禍來,到時候您彆後悔,先說一句,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給她善後了,您老自己兜著吧。”

鄭靈玉哭的更委屈了。

這時管家走進來:“老夫人,薄小姐來了,說要見您。”

鄭老夫人雙眼一亮:“快請進來。”

很快薄蓮葉走了進來,看到程夫人也在,緊張的抿了抿唇。

“程夫人好。”一張口,雙眼就通紅了。

鄭宣儀冷眼瞧著她。

鄭老夫人蹙眉問道:“誰欺負你了給祖母說,祖母給你撐腰。”

薄蓮葉咬了咬唇:“就在剛剛,我父親被趕出薄家了,老夫人,我沒想到,祖母的心竟偏的這樣狠,天大地大,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嗚嗚。”說著竟悲傷的哭了起來。

鄭老夫人心疼的不行,“慕容霜那個老婆子,怪不得眼瞎,佛女出身的家族,可是光耀門楣、光宗耀祖的,薄家沒這個福氣,以後你就在鄭家安心的住下來,靈玉有的你都有。”

鄭老夫人知道薄玉簡這是被鄭靈玉給連累了,加上她對薄蓮葉佛女的身份感興趣,這女孩又知情識趣,就順水推舟讓她留下來了。

她說的沒錯,能讓佛女降生的家族,必是有大福報、大造化的。

薄家有眼無珠,那就怪不得她了。

薄蓮葉一臉感激之情:“謝謝老夫人。”

鄭宣儀冷笑了一聲,“看來這裡沒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

一窩蠢人,看到就煩。

薄玉簡從薄家出來後,去了位於市中心的一處房產,這是他之前購置的其中一處房產,離單位比較近,晚上開會晚了,會在這裡歇息一晚。

紀柔恩臉上破了相,嘴裡罵罵咧咧的拖地。

在薄家,她從來不用乾這種肮臟的家務活。

“果然不是親生的,老太婆心就是狠,以後在京州的貴婦圈裡,我還怎麼混”

薄玉簡不耐煩的吼道:“你給我閉嘴。”

紀柔恩不甘心的撇撇嘴。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薄玉簡看到來電號碼,立刻神情恭敬的接起。

也不知電話裡的人說了什麼,紀柔恩就看到薄玉簡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眉心聚著一團陰雲,看著挺嚇人的。

掛斷電話,薄玉簡忽然將手機砸了出去。

剛才的電話是人事部領導通知他,調他去黔州下轄的一個小縣城,明天一早立刻出發。

名為曆練,實則流放。

薄玉簡這個時候忽然意識到,他一旦失去薄家的身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野心就變成了妄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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