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番外婚後日常(“踏雪賞梅和蕭業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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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祭拜完,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

齊豫白照舊要背她下山,蘭因這次卻說麼都不肯,她主動去牽他的,她的身後是望不到邊際的皚皚白雪,而她擁一身狐裘仰起,露出自打成婚後變得越發明媚嬌俏的臉,“我和你一起下山。”不等他拒絕,她又說,“你先前走過的路還在,我踩你走過的路下山就好,不會弄濕鞋襪的。”

齊豫白順她的視線往山下看,兩旁積雪依舊很厚,可中間卻有一條滿是腳印的小道,正是他先前走過的那一條。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可蘭因被齊豫白護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擔他被風雪凍,她伸出兩隻水蔥般的指緊緊抓那灰鼠皮大氅,自己牢牢貼住他。

兩人便這樣朝山下走。

九華山位於西郊,雖是用來墓葬,可既是勳貴們地擇出來的福地,風景自然不差。靠近大佛寺,又毗鄰西郊那片楓樹林,齊先人的福地在半山腰,從蘭因這個視角朝山下看,既能看到遠處的大佛寺能看到不遠處的臨溪山,想到臨溪山,便又想到那片火紅的楓樹林,如今雖然已過時節又被白雪覆蓋,可當初和齊豫白的約定,她卻沒有忘。

“好不好嘛。”

袖子被人牽住,耳邊傳來女人軟糯的撒嬌聲。

齊豫白無奈垂眸,迎她的注視,他無聲歎了口,他從來都拿她沒辦法,放在她的上輕輕揉了揉,他沒法,隻能應道:“好。”而後他一撐傘,一攬她往山下走,他身上那件灰鼠皮大氅一大半覆在蘭因的身上,他把人牢牢地護在自己的懷裡,免她摔倒,免她被風寒侵襲。

蘭因抬眸,麵露驚訝,“臨溪山上還有溫泉?”

她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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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豫白止步,凝望她半晌,忽然喊道:“因因。”

“今都沒有時間騎馬。”蘭因語不掩遺憾。

齊豫白握她的,聞聲垂眸,“等開春,天暖和了,我便帶你過來,屆時雖然沒有楓葉,但臨溪山下的風景不錯,你若喜歡,我們還可以去臨溪山上泡溫泉。”

“溫泉?”

還未成親的時候,齊豫白便把關於同正商號的生意和賬本都交給她了,但那時太忙,蘭因無暇去管,後來……蘭因看過賬本,覺得這位魯管事管得挺好的,她就沒去乾涉。

她是覺得敬淵既然能把這些生意交給他,這位魯管事必定是值得信任的。

忽然讓人把權力交出來難免有傷情,何況她自己事情挺多的。她沒那麼大的野,光她上那幾鋪子就夠讓她疼的了,陡然接這麼大一個商號,她還不累死?

“嗯?”蘭因抬眸,看到齊豫白看她的那雙漂亮鳳眸十無奈,她色微怔,正想發問便聽他說,“我上回讓你和魯管事聯係,你是不是沒找他?”

魯管事是同正商號明麵上打理生意的人,是齊豫白的腹。

如今王已經,小舅舅就沒瞞外祖母,光明正大接管起商號的生意,可齊豫白在朝為官,自是不好親自參與進這些生意之中,便仍舊讓魯管事幫忙打理。

蘭因聽他這麼說,倒終於想起前世那被傳播甚廣的溫泉山莊。

她自己沒去過,但每次參加宴會都能聽旁人議那間溫泉山莊的事,說是那溫泉山莊既可以小住可以泡溫泉,甚至因為位於臨溪山巔,風景極佳,還有不少人在那邊舉行宴會。

在江南那邊,大概是因為山多水多的緣故,泡溫泉雖然少見,但不是那麼那麼殊。

說如今朝堂上盯敬淵的人還少嗎?他們就盼他麼時候出點差錯,好把他從那高台上拉下來。

她作為他的夫人自然得小處事,免得連累到他。

她臉上的表情表明了一切,齊豫白色無奈,卻未說麼,隻重新牽她的往山下走,邊走邊說,“臨溪山上有一個溫泉,之前你小舅舅與我商量想在那開一間溫泉山莊,如今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等過完,我先帶你去那住幾天。”

她雙目明亮,惹得齊豫白忍不住眉開笑,他替蘭因把臉頰邊的發拂開,指腹落在她臉上的時候,觸到那細膩的肌膚,他下一動,忽然說,“那等過完,我們就去臨溪山泡溫泉?”

蘭因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她想泡溫泉很久了。“那到時候,我們把祖母和外祖母帶上。”

可汴京因地理位置和環境因素,溫泉本就少見,何況那溫泉山莊的老板還格外會做生意,用的是貴賓預約製,還不是有錢就行,蘭因記得那個時候這間溫泉山莊風靡的程度已經到了人人向往,但能進去的卻是少之又少,她那會覺得這溫泉山莊的老板挺會做生意的,隻是她事務繁多,一次都沒有光顧過。

沒想到這幕後老板竟然是他跟小舅舅。

她中驚訝未曾掩飾,嘴裡的誇讚沒有隱藏的蹦出來,“敬淵,你怎麼這麼厲害。”

“下次吧。”

濃睫遮住他的睛,看不到他中的情緒,隻能瞧見他麵色無異,依舊是那派清風和日的模樣。

“為麼?”蘭因麵露不解。

她是想帶兩位老人上山體驗一番,可齊豫白中卻另有彆的想法,因因臉皮薄,雖然許多事都由他,但在中總是放不開,尤其那回在淨室,他把人折騰狠了,弄得滿地是水,她等幾個丫鬟收拾完下去和他生了好幾天……隻是那日的滋味以及因因的表現實在讓他難以忘懷。

如今山莊才建好,還未有人去過。

屆時他帶因因把人一打發,想必她不會像在中那般害羞了。

竹生正在吃烤土豆,他之前閒無聊往炭盆裡扔了幾顆土豆,這會翹二郎腿靠在馬車上一麵喝牛乳茶,一麵吃烤土豆,他不怕燙,哈赤哈赤吃得高興,看到齊豫白和蘭因從遠處走來才連忙起身,裡土豆還剩半個,他舍不得扔又沒地方放便往嘴裡一塞,可土豆還燙,這麼一塞差點沒把他的舌燙掉。

他被燙得直吐舌。

“這是怎麼了?”蘭因才過來就瞧見竹生這副模樣,不由驚訝。

齊豫白語如常與人解釋,“冬日天寒,兩位老太太上山怕是不方便,等開春,天暖和了,我們帶她們去一趟。”

蘭因一向信他,聽他這樣說自然沒有懷疑他的彆有用,隻當他是真的為兩位老太太考慮,便未說麼。

兩人說話下山。

齊豫白見慣他這副模樣,不覺得奇怪,隻護蘭因上馬車。

蘭因坐上馬車,等看到炭盆裡還冒熱的烤土豆,知道他弄成這樣是因為麼緣故,不禁覺得好笑。

“舌還難受嗎?”她柔聲問人。

竹生臊紅了臉,連忙把舌收了回去。

“主子,主母。”

他跟兩人打招呼,聲音聽起來有些大舌。

當初天青和晏歡是兩人自己看上,祖母替他們安排的,不過看自嬌妻灼灼的雙目,齊豫白倒由她,他攬人問,“你有中意的人?”

蘭因想了想。

停雲和時雨都有人了,紅杏綠拂倒是沒有,不過這種事看的是彼此喜歡。

竹生連忙搖,臉卻依舊紅得厲害,等坐上馬車後便安穩趕起馬車。

相比天青的沉穩,竹生的性子要跳脫許多,不過雙生子性格差異大很正常,例如她和顧情便是截然不同的模樣,可竹生能在這個紀還保持一份天真和童實屬難得,“以後慢慢吃,舌要真燙壞了,你這幾日吃東西可得難受了。”她挺喜歡竹生這個性子的。等人點應是,她看他的背影,等簾子落下後,想到麼,不由和身邊男人小聲說道:“晏歡有身孕了,天青過幾個月就要當爹了,竹生是不是得安排起來了。”

齊豫白從來不去摻和下屬們的私事。

竹生愣道:“沒有。”

“那你覺得我身邊的紅杏和綠拂如何?”蘭因接問。

竹生雖然開竅得晚,但蘭因都問得這麼直白了,他若是還不明白她是麼意,就真的是個傻的了,耳朵繃得通紅,“不,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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