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裡呱啦一通,話裡話外都是這個孩子生來就是克她,這樣一來,她哪裡還會喜歡?
對下麵的三個兒女。
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看著他們三個要打起來的架勢,李春花是特著急,好說好勸還是沒能將三人勸服,最後沒辦法隻能將老屋的陳曉莉叫過去。
陳曉莉能有什麼辦法?
雖然是長嫂,但是宋誌高三姐弟根本就沒將她放在眼裡。
而且等去了新屋聽到他們爭吵的事後。
陳曉莉瞬間也怒了!
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被送出去的大丫。
要不是馬家的人心善,把大丫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疼著,她怕是永遠都過不去這個坎。
現在馬家有難,她是急得不行。
結果宋家這些人倒好。
沒想著幫忙,居然還打上了馬家東西的念頭。
這真的是將陳曉莉給氣炸了。
想都不想,直接掄起身邊的東西就朝著他們扔了過去。
沒大吵大鬨,就是咬著唇狠狠的揍了過去。
動靜鬨得特彆大。
大到連周邊的村民都注意到,趕緊上來勸架。
宋鬆也是趁著這個時候,將媽扯著帶回了家,把大門一關,生怕新屋那邊的人又給打過來。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村門口等著的原因。
就想著爸趕緊回去勸勸。
彆真讓新屋那邊的人將媽給打了。
“你媽沒事吧?”宋秋學問著。
宋鬆的臉上有些古怪,沒回話就是搖了搖頭。
宋秋學這才放心了一些,讓他先回家守著陳曉莉,然後自己往新屋那邊去了。
熱鬨過去,村裡看熱鬨的人早已經撒開。
宋秋學一進屋,就看到宋家三姐弟的慘樣。
難怪宋鬆那小子一臉古怪,這三人被揍得可真慘。
瞧瞧看,個個臉上鼻青臉腫,顯然是被揍得厲害。
想想也是,這三個都是懶散慣的人,平時都不怎麼做活,三個人加在一塊都不一定打得過天天下地乾活的陳曉莉。
真是活該。
宋秋學剛進門,不等他們先發火,自己就大笑的道:“你們怎麼都不勸勸宋鬆媽?把事情坦白地說,她不就不會誤會你們了?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打了一架。”
這話一說,宋家三姐弟有些不自在。
哪裡是誤會,根本沒誤會。
李春花倒沒什麼不自在,反而特彆生氣,“瞧瞧你娶得好老婆,居然還敢在婆家動手!”
宋秋學找了個地方坐下,他點著頭道:“你說得沒錯,她確實不該動手,不過也不怪她,她畢竟也不知道小弟的意思,我們都將大丫給接回來,那和馬家是徹底沒了關係,哪裡有可能拿到馬家的東西?”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瞪眼睛不滿的三人徹底坐不住了。
齊聲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宋秋學似做沒聽懂。
宋誌高連忙走過去,也顧不上臉上的疼,連忙問道:“你剛才說和馬家沒關係是怎麼回事?”
“啊?小弟你不知道嗎?”宋秋學反而有些懵。
宋誌高更糊塗了,“我知道什麼?!”
宋秋學一臉奇怪,“你不是咱們家書讀得最多的人嗎?我不懂也就算了,怎麼你也不懂?”
說完,小聲嘀咕著:“小弟讀了這麼多年書,也沒見有多聰明啊。”
說是‘小聲’,可小到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到。
宋誌高臉上黑沉,恨不得大罵。
可這個時候怎麼能大罵?
隻能忍著不耐,好聲好氣的問道:“大哥,我是不聰明,你趕緊說,什麼叫和馬家沒了關係?”
見他承認自己蠢,宋秋學也就勉為其難的替他解釋著:“哦,我這不是去了馬家嗎?馬家兩口子真是博學多才啊,一聽我想將大丫帶回來,就告訴我,大丫回來也行,就是她回來後和他們就沒關係了。”
宋大菊‘嘁’了聲,雙手抱胸冷哼:“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宋誌高也鬆了一口氣。
在他們心裡,大丫那可是馬家的孩子。
可不是嘴上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一旦馬家兩個都沒得用,馬家的事還不是大丫做主?不也就是他們的東西了?
宋秋學搖著頭:“是法律說沒關係,人家說了,大丫要是回來,他們就去公安將領養的手續撤了,以後大丫就不是馬家人,就算以後馬家兩口子不在,他們的東西大丫也沒繼承權,全歸馬家的親戚繼承。”
“怎麼可能?!”
“這什麼法律?我怎麼沒聽說過?”
宋家幾人頓時大喊起來。
要是大丫沒了繼承權,那他們怎麼拿到馬家的東西?
個個怒氣衝衝,心裡還特彆的肉疼,想想到手的好處,突然就沒了,誰不肉疼?
疼得恨不得立馬去鎮上大鬨。
宋秋學一眼就看出他們心裡的打算。
可不能真讓他們去鬨,馬家可經不住他們大鬨。
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個鉤子,將他們牢牢鉤住。
他開口說著:“我這次過去,馬家好像不是太想見到我們家的人,所以直截了當的跟我說了,要是我再去大吵大鬨,他們立馬就去公安把大丫劃出去,可我們安靜一些不打擾他們的生活,他願意將一個工作名額給咱們。”
說完,他昂著頭唏噓著:“馬家可真是好人。”
可不是好麼。
一個名額三姐弟搶。
想想就夠刺激。
更有趣的是,搶來搶去,最後卻發現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