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驚訝。”顧言真回想起那天的事,依然曆曆在目。
他想不通李予之怎麼配有謝寒這麼可愛漂亮又乖巧的弟弟?
他一點不想承認他倆竟然有血緣關係這個事實。
柳岸明“嘖”了一聲,又道:“那他以後豈不就是你……那個什麼來著?”他掏出手機換算了下人物關係,“大伯子?”
姚文辛差點把嘴裡的酒噴出去,糾正道:“那是男女結婚才這麼叫的!”
“胡說。”顧言真也很不滿,“怎麼看也該是大舅哥。”
雖然他永遠不會喊出口。
柳岸明十分懷疑的上下打量他,“你確定你吃得下他?”
和盲目自信的顧總不同,柳岸明看得更真切,謝寒才是那個披著兔子皮的狼,顧言真是肯定玩不過的。
可惜顧言真沒有這個自知之明,他覺得柳岸明就是對謝寒有偏見。
“總之你以後彆欺負他。”顧言真對說:“還有上次的事謝謝你。”
柳岸明拿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暗道這個世界真他/媽的玄幻,什麼離譜事都可能發生,見了鬼了。
晚些時候,謝寒發了信息過來問顧言真什麼時候回家,他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顧言真看著“回家”兩個字,心頭湧出一股暖流。他假裝淡定的把手機放回去,對柳岸明和姚文辛說:“時間不早了,我家裡有人催著回去,今晚就到這吧。”
柳岸明抬頭看他。
顧言真飄飄然,又故意歎了口氣,好像很煩惱:“沒辦法。小寒年紀小,又剛結婚,一分鐘也離不開我。”
“你們都沒結婚,也沒對象,不會懂的。”
柳岸明:“……”
姚文辛:“……”
人一旦老婆癮犯了,那真是人見人打渾身犯賤,即使是顧總也不例外。
“我得回去陪他。”顧總拉開椅子瀟灑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西裝外套說:“你們繼續。”
柳岸明咬著後槽牙,要不是看在這貨新婚燕爾,他早就揍他了。
“柳哥,你要慢慢學會習慣。”姚文辛慢條斯理給他倒酒,“他還要顛好一會兒呢。”
作為左臂右膀兼心腹,姚秘書說來一把辛酸淚。他才是顧總新婚的最大受害者,且無處訴苦。
顧總無時無刻不在秀,要不是顧忌集團股東,他恨不得立刻昭告天下自己結婚了。
甚至還讓他專門寫幾篇歌頌他們偉大愛情的稿子,他要親自把關修改,用以將來投給各大媒體。並且一口氣買了幾百個營銷號,準備到時在各個平台帶節奏,務必讓所有人知道他和謝寒的美好愛情。
柳岸明聽完,同情的和姚秘書又碰了一杯。
有個腦子不好的顛公朋友,除了慣著,還能咋辦?
而意氣風發的顧總終於在半小時後到了家。他站在門口沒有急著進去,先是在樓下仰頭,看到三樓他的臥室窗戶投出來的暖色燈光。
亮燈就代表屋裡有人等他。
這種感覺和每天下班回來見到鐘姨不太一樣,顧言真語言表達能力並不精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