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她不得不離開。
現在顧言真和他弟弟結了婚,他卻又和阮南月來往,李予之怎麼想都覺得這個行為很渣。
“當初你逼走了南月,難道現在還想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他咄咄逼人,惹得顧言真也怒了:“你胡說什麼!?”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有數!”李予之撂下一句話,“敢對我弟弟不好,我跟你拚命!”
他撂下狠話後立刻掛斷,看來是不想和他多言。
顧言真瞪著手機屏保,頭一次覺得自己快要氣昏頭。
躲在一旁偷聽多時的謝寒假裝剛洗漱完,走出來問:“怎麼了?”
顧言真聽到他的聲音,背著他稍稍調節情緒,這才轉過來,輕聲道:“沒什麼。”
他和李予之之間的不痛快,沒必要帶給謝寒。
顧言真不是會遷怒的人,況且他在知道謝寒身世的時候就已經暗暗發過誓,不會介意他的出身,更不會把對李予之的不滿轉移到他的身上。
李予之是個混賬,但謝寒不是。
“是我哥哥嗎?”謝寒故作困惑,“我剛才好像聽到他的聲音。”
顧言真沉默,他不擅長撒謊,沉默就等於承認。
謝寒聯想到剛才李予之的話,也有幾分好奇。
聽他的意思,當年訂婚之前,顧言真和阮南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阮南月毅然決然選擇出走。
而她既然當年走了,現在又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是不是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麼?
顧言真見他盯著自己看,心頭不由一軟:“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你彆多想。”
謝寒相信顧言真的為人,可他不信阮南月。
他見過阮南月偶爾看向顧言真的眼神,即便她隱藏的足夠好,謝寒依舊能發現許多蛛絲馬跡。
這個女人對外表現得溫柔穩重灑脫大方,隻有謝寒看得出,她其實和顧言真一樣表裡不一,戴著麵具示人。
儘管目前謝寒沒有從她眼中看到對自己的敵意,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說曹操,曹操到。
中午顧言真和謝寒在頂樓辦公室一起吃飯。顧言真告訴他,姚秘書那邊的公關稿都準備好了,三天後就要正式發布,到時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訂婚的事。
就在這時,顧言真接到前台電話,說是阮小姐來了。
阮小姐……
謝寒臉色沉了下去。
等顧言真把碗筷收拾好,很快阮南月就進來了。她輕車熟路推門而入,手裡還拎著幾個小袋子。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她笑盈盈的問。
顧言真起身相迎,從她手裡接過袋子,又邀請她坐下。
謝寒沒有離開,阮南月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的對麵,兩人對視幾秒,阮南月笑著和他打招呼:
“小謝弟弟,你好呀~”
謝寒想到時宴的話,就算不情願也跟著笑:“姐姐好~”
阮南月低頭從帶來的紙袋中端出幾塊小蛋糕,對顧言真說:“我剛才路過我家樓下的蛋糕店,進去看了一圈。”
“老板還是從前那樣熱情,我索性就和他聊了幾句,聽他說你也常去他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