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八十一章(2 / 2)

“我這裡還有一個好消息哦!”湫湫興奮地說著,聲音滿是上揚。

它就這樣調出了它這些天的計算數據,給陸時蓁分析道:“宿主不用擔心積分bug還沒有恢複的事情,我前些天建立了一個數學模型,跟去數據丟失前咱們的加減分情況,模擬出了原主的扣分情況,得出的結果是:即使在極端的扣分情況下,宿主咱們這些日穩步增加的積分也足夠抵消,甚至會有結餘的!”

“到時候宿主還可以跟主係統兌換一雙健康絕美的大長腿!”

湫湫激動的跟陸時蓁分享著這一結果,尾巴勾在陸時蓁的手指上一晃一晃的。

隻是陸時蓁的反應並沒有湫湫那樣劇烈。

她就這樣聽著湫湫的這番話,目光看向了許拾月所在的會客室。

得償所願的高興,如願以償的成功。

所有的指標都表示著她這次任務即將完美收官,可她卻好像沒有了一開始幻想任務結果時的那種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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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日光微微向上挪了半分,將整個小廳的亮度又放明了許多。

桌子上的兩杯水在冬日的陽光下慢悠悠的飄著熱氣,許二伯母捧著她提來的箱子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也不見許拾月來。

許敏珺那裡受得過這樣的怠慢,也向來沒什麼耐心,漸漸的不耐煩了起來:“哎呀,她還來不來啊!哪有這樣……”

眼見著許敏珺話說的越來越過,許二伯母十分不悅的皺眉看了她一眼,斂著聲音低聲質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不想要你爸爸好了是不是?”

“現在隻有她抬手,你爸爸才能過去這道坎,今天上午那些人怎麼來家裡鬨的你看不見?你爸爸躲出去了,你不知道?不是跟你說過,一時的低頭不代表什麼,你還不明白?”

許敏珺聽著許二伯母說的,今天早上家裡發生的一切又在腦海中翻湧了起來。

那些男人語氣不善的聲音令她前所未有的害怕,自己的爸爸被人推在地上的狼狽讓她覺得屈辱。

許敏珺知道如果自己家這次過不去,那麼被人推在地上的還有有自己。

她曾經跟周圍朋友嘲笑過無數次自命清高的許拾月被推入塵土中,她絕對不可以也遭受這些。

她比許拾月要高貴,她不會經曆許拾月經曆的那些的。

許二伯母看著許敏珺安穩老實了下來,提醒道:“待會許拾月來了,你多說幾句好話聽到沒有,小時候你們還玩的挺好的,她怎麼也……”

許二伯母正說著,沒說完小廳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李撐著門,筆挺的黑色格外有壓迫感。

許二伯母當即便閉上了嘴巴,看著許拾月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對自己道:“二伯母久等了。”

許拾月聲音平靜,不僅沒什麼歉意,反而滿是距離,不過是彼此給個體麵的場麵話罷了。

許二伯母也看的出來,笑著回道:“怎麼會呢,是我們來的不湊巧,不知道拾月跟陸小姐在這個時候吃早餐。”

許拾月看著自己這位二伯母對自己久違的笑臉,低垂的眼睛彎了一下。

她就這樣淺笑著繞過了房間裡的紅木桌,坐下道:“二伯母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不是上次宴會的時候我這才發現家裡傭人將你母親的首飾跟我們家的首飾弄混了嘛,你二伯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這不前兩天我又把其他你母親放在我這邊的首飾珠寶收拾了一下,今天來將這些東西還給你。”

許二伯母說著就將放在膝上的寶貝盒子放到了許拾月麵前的桌上。

黑色的盒子被人從後麵打開,日光偏斜著偷覷進盒子,整個盒子裡頓時一片熠熠生輝。

許拾月心安理得的看著許二伯母將這些東西展示給自己,平靜的眸子掠過她所熟悉的那一顆顆寶石,含著笑動擋著情緒:“二伯母真是客氣了,像上次宴會那樣用簡單的牛皮紙袋子一裝不就可以了嗎?怎麼這次還用了這麼好的盒子。”

許二伯母聽到許拾月這麼說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勉強的著補解釋道:“上次不是事出突然嘛,這次可不能再懈怠了。”

許拾月對著這樣的解釋不感興趣,伸手拿出了最裡麵那隻她媽媽常戴的那隻鐲子。

通透的玉石在陽光下折射出乾淨的玻璃感,昂貴的價值之外更重要的是它承載的記憶。

許拾月慶幸又厭惡。

這才不算失而複得,這是求饒示弱的物歸原主。

許二伯母格外很有眼力見,起身上前拿過了許拾月手裡的鐲子,道:“你跟你母親身形相仿,這鐲子正正好好,得要一個人來幫你。”

玉鐲透著晶瑩透徹的光亮,不會為任何雜質做遮掩。

許拾月就這樣看著許二伯母卑躬屈膝的身影,耳邊傳來了這人的蓄謀已久的感情牌:“這樣好的玻璃種真是難得,如果因為炙烤裂縫真的就太可惜了,多虧你二伯在那天派了很多人去,這才將大半的東西完好無損的保留了下來……”

玉鐲仿佛也不願意聽這人的話,隻輕輕一抵便順利套進了許拾月纖細的手腕。

光不偏不倚的落在這一方區域,許拾月就這樣抬起手來對這著光端詳起了許二伯母親自給自己戴上的鐲子,似有感慨的講道:“原來二伯還曾經這樣費儘心思儘力挽回過。”

“是啊。”許二伯母以為自己的卑躬屈膝與感情牌打動了許拾月,立刻連連點頭,“你二伯這些年不容易,你也知道老爺子留給他的東西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有發展前景的。但一家人的事,他能做到的還是會儘力的。”

這麼說著,許二伯母便眼神示意一旁坐著的許敏珺跟上。

許敏珺難得反應快了一次,忙附和道:“拾月你還記得不記得,小時候我們看著動畫片裡的人物玩秋千,很羨慕,後來我爸爸知道了,就給我們在院子後麵紮了一個秋千架子,你最喜歡了,每次來都要我推著你玩很久。”

“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呢。”許拾月輕轉著手腕上的鐲子,嘴角微微揚起,“二伯做的事情,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許拾月依然是笑著的,隻是那在嘴角與眼尾揚起的弧度算不上多麼溫和,反而有一種冷澀的感覺。

許二伯母就這樣站在許拾月身旁,看著她這是含著笑意的眸子,兀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掌心一片冷然。

許二伯母知道自己這份牌是打不動許拾月了,強撐著淡然又拋出了另一張牌:“拾月,有件事二伯母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提醒你。”

“二伯母自己衡量就好了。”許拾月聲音淡淡,並不為她這句聽起來仿佛多麼要緊的話撼動。

“陸家很多年前也發生過一次意外火災,也是這件事導致陸時澤極度珍惜他的妹妹。”許二伯母說著就看了下許拾月,隱晦的表達著,“陸小姐這樣的人世界上隻有一個,有些事情如果要得到,不如先下手占有。”

垂在少女手腕上的玉鐲頓了一下,鬆石綠的光落在桌上一抹。

許拾月聽到許二伯母這話,眼睫如扇般抬起。

她就這樣抬手偏撐起側臉,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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