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隻想見你(1 / 2)

正說著,蔚藍的電話毫無預警的打了進來。

月白看了看日期,“你丫現在不是還在巴黎拍綜藝呢嘛,怎麼有這個國際時間騷擾我?”

蔚藍晃著兩條大長腿坐在塞納河畔,身後的夜班巴士停站,三兩個等車的行人不急不緩的跨了上去。

流光溢彩的水麵折射著這個城市的燈火輝煌,她點了支煙,一臉邪魅道:“出息了啊月白,我這邊才出國多久,你就前前後後上了多少次熱搜?”

月白認真的摳著手指頭算了算,拿影後一次,被扇耳光一次,前天劇組探班又是一次。

“三次吧!”她老實交代。

蔚藍沒想到她回答的還挺實誠,沒好氣道:“你倒是記得還挺清楚,我查過了那米拉下周有個商業活動在巴黎,要不要我找人套個麻袋在異國街頭給你出出氣?”

月白嗤笑道:“看來你節目錄得還挺順利,不是說你們節目組有個女嘉賓忒能作麼,怎麼還有閒情操心我?”

“嗨!”

蔚藍長歎一聲,“我做主持人這麼多年,什麼咖沒見過,但真的是從沒遇到過能有一個比她還作的人,你知道麼,丫連用馬桶都是一次性的,上個小便都得助理用消毒液給她前前後後的衝洗十多遍,我真懷疑丫是不是被婦科病困擾了半輩子!”

月白見慣不怪“人家讓自己助理給洗馬桶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又沒讓你洗,至於這麼義憤填膺的麼!”

“對啊對啊,我就是看她這樣對自己的助理我也忍不住想打抱不平啊,同樣都是助理,這一對比小艾簡直就是人生贏家!”蔚藍意有所指。

“得得得,我就知道你得跟我掰扯這事兒!”

月白下了床,一邊抻著酸軟的腰一邊埋頭在行李裡找內衣。

對方懶洋洋的聲音不絕於耳。

“就算我不找你掰扯這事兒,我哥也不會放過你的,轉手就把他送你的戒指給了彆人,他能饒了你?”

“蔚大哥一向財大氣粗,應該不會在乎這點小事兒的。”月白找了個保守的運動內衣,將電話免提之後扔到床上。

今天有男女主的親密戲,嚴防走光。

蔚藍的聲音通過免提話筒顯得更加高亢起來。

“那戒指可是我哥專門找人定製的,可花費了一番心思,你這樣未免太糟踐人了,都快三十五的老漢了,你輕折騰點他!”

月白穿好衣服拿著手機去洗手間洗漱,她含著滿嘴泡沫義憤填膺道:“你到底是哪頭的,我早讓你勸著點你哥怎麼反倒聲討起我來了!”

對方勢頭弱了一截,“我怎麼沒勸,就差像電視劇裡那些老母親勸那些被狐狸精迷住了的兒子一樣以命相要挾了,可人家被你灌了迷湯啊,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跟沒見過女人似的非你不可了,你說我能怎麼辦?”

“那你可以明確的告訴他,我是蘇靳源的女朋友,兄弟妻不可欺,他要是打我主意就對不起他死去的兄弟!”

“哼哼!”

蔚藍陰森森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哥是個搞投資的商人,這人向來見色忘義唯利是圖,他是不會顧忌他已逝多年的兄弟的。我見過他這輩子唯一做過的一件不考慮風險也不考慮回報的事情就是答應蘇靳源照顧你。”

“哎!”

月白長歎一聲,“蘇靳源真是交友不慎,所托非人!”

“得了吧,你丫彆得了便宜還賣乖,金融圈的美女名媛有多少欽慕我哥的,我就搞不明白了,你除了張小臉還勉強能看,到底哪裡非比尋常了,弄的蘇靳源跟我哥都神魂顛倒的。”

月白在鏡子裡看了看這張勉強能看的小臉,不以為然道:“臉好看就行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唄!”

蔚藍隻能咬牙,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書是不是都白讀了。

掛了蔚藍的電話,月白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小艾那裡,她倒是真有些怕蔚正宇會在此時聯係她。

小艾隱隱約約聽到了她和蔚藍的對話,一整天都心有餘悸道:“姐,那戒指我真不能要,就算正宇哥不找我,藍姐回來也不饒了我的!”

月白摸摸她的頭,安慰道:“你放心吧,他們那種有錢人,為了這區區一個戒指還不至於,再說了米拉已經在媒體麵前說這戒指是訂婚戒指了,你覺得我以後還戴的出去嗎,你就拿著吧,就當我提前給你的嫁妝了!”

小艾心裡苦啊,你戴不出去我就更戴不出去了,身上突然多了這麼個值錢的東西她走夜路都覺得脊背涼颼颼的。

何天剛下戲就聽助理說時總和何副總來陽山了,在外麵等著接她過去吃飯。

她興奮的連妝都沒卸,便直接衝了出去。

商務車上隻有司機與何文傑兩個人,她前後看了一遍,確定再沒彆人。

“溫恒呢,不是和您一起來的嗎?”

“溫恒溫恒,一天到晚就知道溫恒,你眼裡就沒有你這個父親嗎?”

何文傑一臉怨念的看著自己這個白眼狼一樣的女兒,她一身黑色的朋克裝,戴著個有鉚釘的貝雷帽,煙熏濃妝,嘴裡還嚼著塊口香糖,心下就更鬱悶了。

“你說你好好的一國外名校回來的高材生,沒事兒跑去演什麼電影,你看看自己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這是頭二十年的非主流的打扮,這叫複古造型也是藝術範疇,您又不懂。”

何天爬上車子,掏出手機給溫恒打電話。

“溫恒到底來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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