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裡,巴京將她們倆送到包間以後交代了兩句,主要是特彆交代了月白兩句才走,臨走的時候眼裡還寫滿了“你彆特麼給我整幺蛾子”的擔憂。
米拉很是淡定的往沙發上一座,姿態優雅曼妙,從手包裡掏出化妝鏡仔細整妝,月白百無聊賴,又不願意和她坐在一起,便隨手拉開座位趴在桌子上開了局遊戲。
時溫恒聽到何文傑說從傳媒公司叫了兩個女明星來陪酒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從個人的立場上來講,他其實是很排斥這種酒桌上拉女人作陪的風氣,既物化女性,有似乎帶著點某種不言而喻的暗示。
但是何文傑既是長輩又是生意場上的前輩,他也就沒好多說。
倒是許駱汎和溫暖聽到有女明星在場一臉按耐不住的興奮。
在他們眼裡,見到明星並不是多麼稀罕的事兒,但能在這種場合和女明星一起共事,能見識到酒場上的風塵之事著實令人期待。
何文傑和許駱汎在樓下等盛總,時溫恒和溫暖一起率先上了樓。
溫暖和朱謹聯係之後告知時溫恒:“哥,傳媒分公司那邊說女明星已經到位了!”
時溫恒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微微扯了扯頸下的領帶道:“真搞不懂何叔為什麼非要安排女明星!”
溫暖倒是見慣不怪,“酒和女人永遠是生意場上不可或缺的,況且我們時弘傳媒那麼多的簽約藝人,現成的資源,總不至於再去外麵找公關公司吧!”
“所以呢,她們的作用是什麼,好看就行?”
“好看,會說,能把對方哄的眉開眼笑,不說今晚這事兒能成,起碼人家不會著急拒絕你不是?”
時溫恒無語的搖了搖頭,“如果我對項目本身不滿意,對方再好看再會說我都不會改變主意,與其將時間花費在這種無用功上,還不如把項目做的漂亮些!”
“哥,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這般清心寡欲的!”
溫暖似乎比他更無語,“那個盛明隻要稍稍查一下就都知道了,表麵上正人君子,其實出了名的貪色,這種人估計除了夜總會的小姐,也就隻有女明星能治治了。”
正說著,時溫恒已經推開了包廂的們,他一眼便看到了背對著他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的月白。
對方皎潔白淨的背頸在暗色背帶裙的對比下很是亮眼,垂順的馬尾偏側在耳邊,手機屏幕上的遊戲畫麵十分激烈,她雙手敏捷的操作著,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
反倒是遠一些沙發上坐著刷微博和粉絲互動的米拉率先站起身,露出標準甜美的笑容道:“見過時總,我是米拉。”
她以前就知道屏幕裡的小時總是個帥哥,隻是沒想到真人居然帥的這麼超乎預料。
修長挺拔而高大的身姿將一身黑色西裝穿的優雅而莊重,頭發簡短利落,五官標誌而略淩厲,尤其是一雙眼角上揚的桃花眼,雖眼神冷漠凜冽,但總讓人莫名的心生好感。
他不冷不熱的嗯了聲,眼神並未在她身上停留,直接看回坐在椅子上的月白。
月白一路手順,氣勢如虹單槍匹馬的推到對方水晶前,剛砍了個半血,結果自己的老家就被點了。
她跺了跺腳,氣道:“這幫傻缺!”
時溫恒站在她身後皺了皺眉。
溫暖連忙乾咳了兩聲。
月白這才聞聲回過頭來。
溫暖當時第一次見到月白真人,那種感覺怎麼說呢。
米拉給她的第一印象儘管也是好看,但總覺得比屏幕上的感覺少點什麼,沒有鏡頭裡看上去那麼出色,但月白就恰恰相反了,即便是經常在屏幕上見到她,但當她回眸的一刹那,還是被驚豔到了。
那種既不是妝容能修飾出來的美感,又不是虛幻鏡頭下的誇張呈現,就是一切都恰到好處,美到骨子裡而又絲毫不張揚的感覺。
說實話,她覺得這樣的姿色連做明星都有些浪費了。
對方看到他們也並未有太大的反應,隻歪了歪頭,用輕鬆略帶挑釁的語氣道:“嗨,又見麵了,時總!”
時溫恒雖然在這種場合見到她並不是很開心,但最近埋頭忙了些日子也似乎有很久沒見過她了,況且相比較另一位,她穿的也算規矩,心裡那股無名火也就莫名其妙的壓下去了。
“能來這裡,你似乎很開心。”
他一臉的鄙夷。
“當然,很樂意為時總效力!”
她一臉的深明大義。
一旁的米拉這個時候自然不願被月白搶了頭彩,信誓旦旦道:“時總放心,我們今晚肯定讓盛總高興。”
月白皺了皺眉,這話聽著怎麼像是今晚她就要把盛總給就地正法了似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米拉倒是提前摸得門兒清。
敬業,敬業!
她摳了摳手指,一臉無辜的說,“我可不敢這麼誇口,隻能保證儘量不讓對方生氣。”
時溫恒本來陰翳到了極點的臉總算是回點溫,冷哼道:“晾你也就這個水平!”
月白恭敬的等對方落了座,這才又坐下身子。
都說笑貧不笑娼,這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姐不會服務人民不是!
米拉見時溫恒坐好,旁拉開他旁邊的位置套近乎道,“時總,其實我們早前在科技會展上就見過……”
時溫恒麵色無波的指了指月白,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