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師哥,你現在也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了,火的出其不意啊!”
許駱汎坐在他身旁打趣。
溫暖被姑媽溫和訓斥了一翻,還罰了年終獎,這會兒更是滿心愧疚,隻歎道:“何天那小妮子軸起來還真是六親不認。”
“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時總是她何天看中的人,這是赤裸裸的宣誓主權啊。”
說罷看著閉目不語的時溫恒,用胳膊肘杵了杵他道:“師哥,你可不能做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小丫頭片子,懶得管她。”對方不以為然。
“不對吧,你要是真懶得管她,乾嘛突然站出來澄清你們的關係,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許駱汎意有所指。
“因為我不喜歡在亂七八糟的地方看到自己的名字,以後媒體的通稿讓公關部的人多盯盯。”
溫暖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得,忙連連點頭說是。
都是何天給她害的,搞得她現在裡外不是人。真想現在就衝過去掐死丫的。
許駱汎一臉好笑的拿出手機遞給他道:“恐怕有點晚了,你的名字現在還掛在熱搜上呢!”
他微睜開眼,拿過手機看了看,便看到熱搜第一條就是“月白稱與時溫恒不熟”。
她點開話題,看到月白一身吊帶短褲,外麵套著他的那件白襯衫走的肆意生風的一組照片。
不是不熟麼,身上也不知是穿著誰的衣服。
他冷笑著,將手機扔回給許駱汎。
蘇緘武生日當天,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聯係的左灣突然來了電話。
當時月白和蔚藍正在蛋糕店裡挑蛋糕。
“這個怎麼樣,圓潤飽滿,很是喜慶。”蔚藍指著一個壽桃造型的蛋糕,看的很是投緣。
月白歪著腦袋看了半天,越看越像個豐潤有餘的屁股。
“算了吧,蘇叔也沒那麼大年紀,換個年輕點的款式。”
“父輩的人就剩他一個了,我不是想隆重點麼。”
蔚藍盯著櫥櫃裡的蛋糕,看的十分上心。
確實,他們幾個父輩的親人中就剩蘇緘武一個,大家都當成自己家的長輩孝敬,除了親生的兒子左灣是個例外。
訂好蛋糕去蘇家,路上左灣便來了電話。
“你們今天去給老爺子過生日順便給我帶句話唄,哥現在在節目現場確實走不開。”
“初一十五不回家,今天蘇叔的生日你又不回來,太過分了啊!”
月白直接批評。
“我這不是忙呢麼,再說有你們在他就很滿足了,我去不去又無所謂。”
“蘇靳源走了以後他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了,怎麼會無所謂呢!”
“反正他說過有我這個兒子和沒有一樣,我都記著呢!”
“蘇靳灣,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蘇叔天天盼著你回去你彆給我裝不知道!”
月白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但每每看到他和自己親爹彆彆扭扭的,心裡到底就來氣。
“行了行了,我這兒忙著呢,回去的事兒有空再說吧!”
對方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蔚藍看著月白拿著手機直搖頭,不用問也知道:“蘇靳灣又不來了?”
“是啊,說是在節目現場呢!”
“聽丫胡掰,我剛剛看到同事發朋友圈說在酒吧還偶遇他了呢!”
月白扭頭看她,眼角眉梢帶著怒意道:“真的?什麼酒吧?”
“77號吧,不過被拍到了不知這會兒有沒有離開。”
月白指揮蔚藍靠邊停車,跳下車道:“你先去蘇家陪蘇叔,我這就去把那小子給拎過來。”
說罷也不等蔚藍反應,截了輛的士便往77號飛奔過去。
夜色剛剛降臨,舞池裡的人還不多,包廂也沒滿,月白直接一個一個包間找過去。
她帶著口罩,帽簷壓得極低,儘管辨彆不出麵容,但穿著一件短夾克和高筒長靴,細腰腿長,身形凹凸有致,開了幾扇門還是引來了一些油膩男子挑釁的歡呼。
月白充耳不聞,神情冷漠的一間一間去找,她下定決心,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左灣帶回去還給蘇緘武過生日。
走廊儘頭的房間,門打不開。
但是隱隱能聽到裡麵放著左灣的新歌。
她直覺對方一定就在這裡,按著鎖推了推門,門隻輕微的開了一點,後麵有東西堵著。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歌舞升平的,月白一個火大退後了兩步,衝著過去便將門給撞開了。
門後隻靠了張椅子,說重也不重,月白一個使勁過猛,自己撲進去便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儘管悶著頭,但仍察覺到屋裡的一番異樣。
以她的角度,隻看到茶幾下麵的幾雙腳,有男士皮鞋,女士高跟鞋,全都靜止在原地,仿佛被時間定住了一般。
電視屏幕上左灣的歌聲還在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