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鬆賴在時溫恒家呆了將近一周,本來說什麼都不打算回家,最後他媽媽以死相逼他才終於答應回家看看。
月白呆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兒,便開車帶他去吃飯。
為了避免被拍,她找了一家消費極高的私人餐廳,同行經常向她推薦,據說口味很好,很多明星經常去消費。
他們找了包間坐下,她將菜單扔給柏鬆道:“想吃什麼自己點,吃飽喝足趕緊老實回家。”
柏鬆翻了翻菜單,挑了挑眉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果然一個勁兒隻點貴的。
“差不多得了,你點那麼多吃的完嗎?”
兩個人點了十幾個菜,月白微眯著眼,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
柏鬆倒是不以為然,他聳聳肩,又加了一份湯這才收手。
“你和我姐夫不是吵架了麼,我這是在幫你。”
“幫我?幫我花錢嗎?”
“對啊,刷他的卡。”他揚了揚眉,一臉得意。
月白倒是記起時溫恒似乎真給過她一張卡,但是她沒放在心上,也從來沒用過。
她這才翻了翻包,那張卡果然還老老實實的呆在夾層裡。
柏鬆迅速從她手中將卡抽了過去塞給服務員,笑道:“男人嘛,犯了錯當然要破財消災。”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自己付,不能刷他的卡。”月白想去取回卡,柏鬆卻早已催著服務員出去了。
“你們倆是倆口子,我姐夫掙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嘛。”說罷他湊近過來八卦道:“你跟我姐夫這兩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吵架?”
“小孩子操心那麼多乾嘛!”
月白凶巴巴的,柏鬆這孩子從小就早熟,尤其是跟月白在一起時,更是喜歡裝大人模樣。
柏鬆咂咂嘴,“敲你這心虛的樣兒我也覺得不是姐夫的問題,我瞧著他這兩天挺生氣的。”
聽到他這樣說,月白抬眼道:“是嗎,他很生氣?”
“是啊,整晚上都沉著臉不說話。雖說被趕出來睡沙發,但每天還是下了班按時回家,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突然結婚了。”
“為什麼?”月白見他老神在在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
“因為姐夫靠譜。”
他說的極其肯定,同樣作為男人,他覺得這似乎已經算是最高程度的認可了。
月白無語,隻能嗬嗬一笑置之。
她覺得有些熱,脫了外套轉身搭在椅子上,透過中間鏤空的雕飾她隱約見到隔壁包間裡的人似乎有些麵熟。
她起身透過雕飾孔向對麵看了看,隻見何天的那個緋聞男友正摟著一個衣著性.感的美女坐在裡麵膩膩歪歪,極其親密。
柏鬆見她神情嚴肅,亦好奇的湊了過來道:“看什麼呢!”
月白突然想起這位還是個孩子,想去攔他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怎麼在這兒?”
月白詫異的看著他道:“怎麼,你也認識他?”
雖說這位也是圈內人,但男模的受眾群體本來就少,而且又不是很出名,柏鬆能認出他來,著實很令她意外。
“盛霖,他是盛明的侄子,以前經常跟著盛明和我爸打交道的,千萬彆被他看到我,不然告訴我爸就完了。”
說罷他背過身,小心翼翼將自己擋了起來。
“他不是個模特嗎,怎麼和盛明還有關係呢!”
“聽說前兩年是出道了,長得還行,不像他叔油頭大腦的。”
聽他這樣說,月白心裡倒是多了些猜疑。
他既然是盛明的人,而且也有女伴那為什麼還會和何天傳出緋聞,何天是同他一起炒作還是也被蒙在鼓裡,這件事必須要儘快搞清楚。
時弘集團內部,掌喔上市前夕的籌備會議上微瀾國際的申遠已經就坐,他同助手認真審閱海外業務的經營合同,靜待會議開始。
時溫恒從物流總倉風塵仆仆的趕回來,許駱汎跟在身後亦是一路小跑。
他從包裡拿出時溫恒的手機遞過去道:“你的卡是不是被盜刷了,我剛剛好像看到有消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