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最後一個音節,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身邊的卡修斯忍無可忍的結束了教學,他的麵龐還有隱隱為消散完全的怒氣。
克萊爾看著他那陰沉沉的臉,小聲道:“我的發音有這麼糟糕?”
他冷哼一聲,“不堪入耳。”
克萊爾撇撇嘴,“我感覺還行啊。”
卡修斯的冷眼頓時掃了過來,她立即說道:“是挺糟糕的,但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
“明天繼續。”他冷冰冰的說。
沒聽到說後悔要教她的話,克萊爾明顯鬆了一口氣,她拿起桌上的翻譯貼片重新撩開頭發貼在耳後,“那我先去做晚飯。”
卡修斯放任她離開,目光又落到了那本翻開的詞典上久久沒動。
今天的晚餐兩人也是坐在一起吃的,克萊爾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會選擇要和她同桌吃飯,特彆是聽見他說以後也一直保持這樣。
所以這不是卡修斯的一時心血來潮,他是希望她以後一直陪他吃飯。
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瑪蒂娜還提醒她,“克萊爾,你已經很久沒有按照規定跪在指揮官的房門前等待他寵幸了。”
一說起這個克萊爾就有點不自在,她不是很希望他們發生關係的前提是她要跪在地上請求進入他的房間。
太不公平了,但又沒有彆的辦法。
克萊爾洗完碗,擦乾淨手,“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去。”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泡了個澡,將自己從頭到尾清洗乾淨,穿著一條白色棉布睡裙,慢悠悠下到了二樓。
卡修斯的房門緊閉,克萊爾站在門口,手遲疑的沒在門板上敲下。
她今年正好20歲,而為了活下去,她的貞一操將要獻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她還需要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祈求他的憐愛
母親說過不要和一個不愛的人上床,這注定無法實現。
克萊爾深深歎了口氣,正當她鼓起了勇氣要敲下房門時,門正好打開了。
卡修斯手握茶杯,目光淡淡的注視著眼前這個滿臉視死如歸的女孩。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克萊爾率先反應過來放下手,尷尬的說:“我今晚應該到你房間陪你。”
“端杯水上來。”卡修斯將被子遞到她手中,沒什麼反應的走了回去。
等她端著水杯走進房間就見卡修斯坐在書桌後麵,全息屏上有會議正在進行。
看來他今天沒有要吃她的意思,克萊爾把水杯放到桌上,見他忙碌,便小聲說:“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卡修斯透過全息屏看了她一眼,淡聲道:“去床上等我。”
他的話通過屏幕傳到了對麵坐在會議桌前獸人的耳朵裡,期中斐吉的聲音尤為突出跳脫,“晚上好,克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