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悠悠醒來已經八點。一大早來到了國營飯店吃飯,這年頭服務員工作稀罕,一個個鼻孔都是朝天態度很差。“要吃什麼!”還沒等悠悠開口呢。一個燙著波浪頭的婦女,從出菜的小窗口探出腦袋,不耐煩的說。
悠悠才看了一下小窗口靠著的那塊小黑板上麵寫著:
今日供應
三合麵饅頭三分,糧票二兩
白麵饅頭五分,糧票二兩
素麵一毛,糧票一斤
丸子湯一毛,肉票三兩
葷麵一毛兩毛,糧票一斤肉票二兩
白粥一碗三分,糧票二兩。
清湯一分,不用票
悠悠想著,這時代的飯店原來也沒啥好吃的。就要了一份丸子湯和一個白麵饅頭。付了一毛五分錢和二兩糧票,三兩肉票。
忍不住問了一下服務員同誌,你們這兒有炒菜嗎?“乾啥?我們店隻賣這些。有長眼睛嗎?可以自己看。”得嘞,還被人恨上了。悠悠低著頭吃著自己的點的東西,發現這時代的東西倒是實打實。這碗丸子湯裡麵足足有三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