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上次見過師傅到現在眨眼間已經過了個把月了。那早外麵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聲音顯得有些急躁。
“王悠悠開門,快打開診所的們,村裡出事兒了。”仔細聽好像是村長的聲音,立馬起床,穿上衣服跟著村長像醫務室走去。
剛來到醫務室門口,看見門外的單架上放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立馬打開了門,把人抬了進去。
悠悠把男人都趕了出去,在幾個村裡婦女的幫助下,把受女人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看見她渾身都是舊傷痕和血痕,全身愣是沒有一塊好地兒。
還好,都隻是些皮外傷並不會致命。通過幾個婦女七嘴八舌的講解下有大概了解了基本情況。
這個女人叫苗鳳,是土生土長的苗寨人。嫁給了當地的一個男人叫苗虎,她的噩夢就是從結婚那天開始的。
剛給苗鳳止住血,門口就呼啦一下圍上來十幾個人。有一個老太太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大聲叫罵起來。
“作孽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苗虎家這是要殺人呐!”
這時從旁邊走出一個老頭,頂著一頭花白的頭發。長著一雙老鼠眼,眼珠子還咕嚕嚕的瞎轉悠。
“這是我們的家事,不用你這老婆子來大喊大叫。”
本來老爺子這句話是為了鎮住他的親家苗鳳的老娘。因為喊的太大聲,把旁邊的村民嚇了一跳。
“好啊,苗虎家的,你們這是打算縱子行凶。還以為是舊社會呀,公公婆婆能隨便虐待死兒媳婦。”苗鳳的老娘也不是吃素的,不等老頭子把話說完,就直接衝上來一頓搶白。
“對啊。鄉裡鄉親說話這麼難聽……”旁邊有個看不過去的村民開始發表意見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女兒在我家白吃白住就應該什麼都聽我的。”
這時從旁邊衝出了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手裡拿著一把柴刀直接揮舞著衝了出來。來到了女人身邊,輕輕的喊了幾聲。
“娘……娘,你快醒醒豆豆來救你了。”
“啪……”的一聲,豆豆的臉但和嘴都腫了起來,可見老婆子用的手力有多大。
“乾什麼?乾什麼?我自己的孫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豆豆看見打自己的是奶奶。立馬拿著菜刀衝了上去,揮舞起來。
“奶奶,你為什麼不打大伯母,二伯母,三佰母,小姑他們。天天就知道打我娘。伯伯家的孩子都不用乾活,就我們家幾個什麼活都要乾。”麵對豆豆的責問,老婆子回答不出來。
其實在豆豆心裡奶奶早已不是自己的親人,而是自己的仇人。他現在正像一個大孩子一樣,維護著自己的母親。
“沒有的事兒,豆豆那都是誤會。”一句話讓豆豆哭的更凶了。
“爹,你們在乾什麼啊?”苗虎被自己哥哥綁著,隻能在邊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兒被欺負。內心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