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以後都是同事,多個同事多條路,指不定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呢?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看月野宙順眼,想和他做朋友。
也有兩者結合,但月野宙八風不動,誰來都一個待遇,就顯得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他們很特殊。
這種熱鬨沒持續多久就來開班會的鬼塚教官叫停,每個人趕緊回了位置,等鬼塚教官安排。
晚上這次在教室見麵是為了進行班級前的了解,以及自我介紹,公布未來的課程還有班乾部。
鬼塚教官直接點了月野宙當班長,但月野宙舉起了手:“抱歉,我並不適合當領導者,可能無法勝任這個職位,我覺得伊達航同學很適合。”
月野宙可不僅僅是和同學們聊天,就是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把班裡大部分人都摸透了,而伊達航也的確像他說的那樣適合。
月野宙本來就不適合當領導者,他雖然成績好,但是課程選擇的話,他更願意呆在一邊靜靜地看,或者是當一個參與者,決定交給彆人就行。
“
伊達航塊頭比月野宙大得多,而且看起來也更加有魄力,讓他當班長要更加合適一些,伊達航也不墨跡,直接點頭,“我會努力做好的。”
“那就是你了,到時候需要你來組織大家的活動……”
今天好歹是第一天,鬼塚勉強還算得上好聲好氣,至少班上的人覺得這個長得凶神惡煞的教官是個還不錯的人,他跟伊達航安排了之後幾天的工作,又單獨把他留下來,這才在晚上九點的時候解散。
大家傾向於在這個時候好好聯絡一下感情,所以都不肯出學校,唯獨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不一樣,他們趁著半夜去櫻花樹下麵打架,打完架再回來賣慘。
“第一天就打架,明天教官就罰死你。”月野宙給他塗了藥水,又貼了創可貼,這才將包紮用的東西收起來。
“這個嘛……”降穀零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月野宙,“總之就是打了。”
“快回去睡覺,明天還有早訓和體能課。”
月野宙毫不留情地把人轟去睡覺,降穀零唉聲歎氣,“你白天都被圍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有個空。”
“現在已經淩晨一點了。”月野宙掏出手機示意,“明天早上五點半就要起來早訓。”
降穀零被說服,蔫蔫地回去。
但第二天早訓的時候臉上有傷痕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還是引起了鬼塚教官的注意。
伊達航這個新的班長趕緊上來搶鍋,並且在鬼塚教官罰人之前帶著鬼塚班集體去跑步,堵住了鬼塚教官的嘴。
“不愧是班長。”月野宙在旁邊誇讚道。
“這有什麼,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同學,總不能讓教官罰你們。”伊達航一邊跑一邊笑,完全不在意這點小事。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臉上的傷一看就是打架打的,開學第一天就打架,指不定要大罰特罰做典型,伊達航搶先搶了教官的話,鬼塚教官就隻能把這口氣往嘴裡憋。
鬼塚教官雖然不好再抓著這件事問降穀零他們是怎麼回事,但是下午的體能課卻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結束時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恨不得死掉,個彆體力好的,像是伊達航之流也坐在地上,喘得不行。
除了月野宙。
月野宙做完了全套的體能訓練卻隻是臉紅了點,呼吸急促了一點,甚至停下不到十分鐘就恢複到了和沒事人似的狀態。
大家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月野宙說自己體力好了。
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些人累得要死,就連晚飯都提不起勁來吃,月野宙一邊一個,把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拎了起來,準備帶他們去食堂。
“如果不吃晚飯晚上的訓練更受不了。”
“晚上還有訓練嗎?”一聽到這個,兩人頓時又痛苦起來,班裡的其他同學也發出了哀嚎。
雖然知道辛苦,但這也太辛苦了一點。
“你都不累嗎?”萩原研二趴在桌子上問月野宙道,“難不成你的身上還有什麼哥斯拉血統?比如不管怎麼訓練都不會累的那種設定。”
“不累哦。”月野宙對他們伸出了手,“這種訓練量沒什麼壓力。”
“你是怪物吧!”鬆田陣平哀嚎,“這是什麼非人類發言!”
“走吧,去吃飯。”已經稍微緩過來一點的降穀零他們也緩了過來。
原本隻打算三個人吃飯,又拉拉扯扯拽上了萩原研二幾個,六個人正好坐滿了一條長桌,比起其他幾人堆滿了高蛋白高熱量食物的餐盤,月野宙的盤子裡隻有薄薄一層,比平常的食量大不了多少。
“你不吃飽的話晚上訓練沒力氣吧。”鬆田陣平一邊吃一邊問。
“我又不用補充體力。”月野宙吃下西蘭花,“你們要是爬不起來我會把你們送回寢室。”
他看到幾個人氣勢洶洶的眼神,眨了眨眼睛,“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
就是太紮心了!
*
警察學校的培訓隻需要八九個月。
降穀零已經習慣了月野宙的優秀,但真的在警校時開始訓練時,他才明白全力出擊的月野宙究竟有多可怕。
文化課和其他基礎知識倒背如流也就算了,格鬥和射擊,乃至於拆彈都拆得得心應手。
拆彈比較難,但多練幾次也就會了,不管是突擊測驗還是周測,又或者是月底的綜合測驗都能拿第一。
唯一差一點的隻有射擊,不過也隻是相對而言,但這個相對而言也經常能和降穀零搶個第一。
哪怕單科成績差了一點,也能在總分上找補回來。
“你和阿宙一起住了這麼久都不會自卑嗎?”
“為什麼要自卑?有阿宙帶著我能多學很多東西啊。”降穀零倒是有另外一個看法,“你們現在不也多學了很多東西嗎,看看你們的成績,還是要感謝阿宙的。”
說是這麼說,但是天天跟著卷王卷來卷去真的很可怕!
已經被卷習慣的幾個人唉聲歎氣,然後跟著月野宙去學習鍛煉。
不過他們也就是口頭抱怨一下,並不覺得月野宙做錯了什麼。
如果不是月野宙帶著他們卷,他們也不能在精英如雲的警校保持著前幾的成績。
就連他們畢業考試,六個人也穩穩的把持住了前六的成績,堪稱學霸開會,月野宙依舊如同入學一樣拿到了TOP的畢業成績。
結業儀式在後天舉辦,這幾天沒什麼事,幾個人又不約而同地湊在了一起。
像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已經被爆處組看上了,準備畢業之後直接去那邊報道,而伊達航和諸伏景光降穀零他們也有警署搶著要,反而是月野宙這個NO.1霸主還沒有人來接洽。
其實有人準備邀請月野宙過去,但月野宙都沒給回複,好像沒什麼想去的意願。
之前不著急是因為還沒畢業,這馬上就要結業了,再不確定可就真的要被分配出去了。
“阿宙,這都要畢業了,你還沒定下要去哪裡嗎?”
“還沒有呢。”月野宙搖頭,“隨緣吧,隨便分配也行。”
“反正肯定能留在東京警視廳。”
“我倒是打算先回家去老家那邊的警視廳呆一段時間再回來。”伊達航說道,“你要回老家那邊呆一段時間麼?”
“……嗯,應該不會。”月野宙想起前段時間鬼塚教官單獨把自己叫去見的那個人,還有那份特意簽了保密協議的資料,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同意。
他倒不是懷疑鬼塚教官會騙自己,而是覺得這種特殊部隊找到自己有點居心不良。
伏黑甚爾給自己留下的那份證件可以糊弄東大的考試,也能糊弄警官學校的背景審核,但是真的能糊弄得過去這種特殊部隊的背景調查嗎?
不一定。
哪怕是從未接觸過這種部門月野宙也知道,這種特殊部隊對背景的審查極為嚴格,這種黑市做出來的身份肯定會被查出異常。
那他們為什麼會對一個背景有問題的人遞出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