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 118 章(2 / 2)

“嗯?”那個小警察更詫異了。

下午的發布會?

下午的新聞發布會不是那個森田慈善基金會的……

負責人是誰來著?

好像是一個突然空降的長官!還是從橫濱空降過來的警視長!

在他們警視廳內部有一個共識。

寧願去北海道四國九州這種地方也不要去橫濱,去橫濱工作的警員那就是被發配到邊疆的可憐孩子。

其他地方當警察是沒有性命危險的,但是在橫濱當警察那真的有可能會送命,凡是去了橫濱的警察沒有一個想哭著回來的。

有生命危險不說,偶爾還要鎮壓黑手黨的暴動,在其他警署,值夜班就是公款睡覺,但是在橫濱值夜班那就是生死局,一個倒黴就死了。

這個人……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在他想開口繼續問的時候,就看到永井警部從門口走了出來。

這個警部在警視廳內也算是一個大人物了,雖然是普通公務員考試出身,但業務能力很強,破獲過很多起大案,在警視廳內算得上是比較受尊敬的人。

“是月野先生嗎?”永井警部看到月野宙之後就急忙上前幾步來接月野宙,“您總算是來了。”

“麻煩你出來接我了。”月野宙也道謝,“我們進去吧。”

“好的好的!是我出來晚了,讓您在門口耽誤了這麼久。”

他的語氣非常尊敬,用的稱呼也都是敬語,明顯非常尊重月野宙,很是重視他。

其實永井警部也是今天才知道月野宙長什麼樣子。

照片上的月野宙看上去十分年輕,就像是高中生,現在看到月野宙發現其實沒那麼年輕還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看到月野宙時,永井警部對月野宙的佩服更深了一層。

月野宙不知道的是,這個永井警部算是獵犬的下線之一,不然也不能專門接月野宙。

而他自然也從獵犬那邊得到了一部分資料,知道這個月野宙就是當初獵犬的傳奇。

自然會特彆尊敬他,也會護著月野宙。

月野宙對門口的這個警員微微一笑,跟著永井警部走了進去。

他好奇地打量著警視廳內部的布置,大廳裡麵有不少警員,也有提前預約來這裡辦事的普通人,月野宙在裡麵倒是並不出挑,那些警員們也隻是看他一眼就乾活去了。

“這是您的辦公室。”永井警官帶著月野宙去了五樓的一間辦公室,門外掛著【月野警視長】的牌子,“這間辦公室才收拾好,您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您可以在這裡換一下衣服,我一會跟您說一下流程,等開發布會的時候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永井警部給月野宙比劃了一下,“您先換衣服吧,一會直接叫我就行。”

“好。”

門輕輕關上,這間不大二十來平的單人辦公室布置得很簡潔,桌上和窗沿還放著幾盆綠植,一邊的小書櫃上麵還放著不少用藍色的文件夾整齊排列的文件夾。

就是缺了點生活氣息。

月野宙隻需要脫下外套,穿上外套就可以

他對著鏡子,將外套穿上,然後在胸前往上彆十來個徽章,最後又給自己紮了個低馬尾,戴上了帽子。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警服,穿在月野宙身上卻和高定秀場上的男模似的。

月野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悵然。

誰能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穿著這身衣服出現在鎂光燈下呢?還要代表警察接受那些媒體們的提問和采訪。不過這也算是完成了伏黑早紀的願望吧。

鏡子裡的人高挑纖細,警服的扣子扣到最上一個,整個人看起來嚴肅極了。

而在外麵,和月野宙有關的傳言也迅速在警視廳本部蔓延開來。

這個警視長空降得太突然了,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痕跡,就好像突然出現了一樣,而他的職位則是刑事部部長小田切敏郎的副手。

往常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警視長當副手的情況,可他的從屬並不是警視廳的,而是警察廳。

而警察廳對東京警視廳有直接支配權,雖然這個月野宙好像在警察廳沒什麼實權,但從警察廳過來的,還是特意塞過來的,那就讓人值得思考了。

“什麼?誰?”高木警官算是知道得比較晚的那個,聽到同事們談論的那個名字有些意外。

“月野宙。”高木旁邊的同事說:“這個名字好熟啊。”

“有照片嗎?”

“那沒有,但是聽說長得很好看,還是銀白色的長頭發。”那人說道。

高木涉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能不熟嗎?

這就是月野宙啊!

就是他認識的那個月野宙啊!

月野宙不是在米花町開了個咖啡廳嗎,怎麼突然變成了警察廳下派的警視長?

高木涉無法理解。

他掏出手機,有些糾結地想著要不要給月野宙發個消息,問問是什麼情況,但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發。

如果真的是月野宙,自己現在給他發消息有可能打擾到月野宙開會了。

可是高木涉真的很好奇啊!!!

“啊!我想起來了!”突然,有個人驚呼出聲,“你們還記得九月份東京大學附屬醫院的那次恐怖襲擊案嗎?”

“怎麼了?”

“那個見義勇為的病人就是叫月野宙來著。”

辦公室一片驚呼,動作非常整齊劃一地去查當初留下的資料。

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有資料備案的,高木涉也跟風打開了當初的資料,看到了穿著病號服,麵容十分憔悴的月野宙。

到底怎麼回事啊。

月野先生不是失憶了嗎?

難道月野先生在失憶之前就是警察???

高木涉喝了一口水壓壓驚,聽著周圍同事的驚呼聲,突然有些好奇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他們。

他們好像也和月野宙關係不錯的樣子,那豈不是他們以前真的認識?還真的是朋友?

高木涉冥思苦想,發現自己想不出來。

而被高木涉惦記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聽說了這個消息。

也是從外麵傳過來的,本來鬆田陣平他們沒什麼興趣,但是在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之後就非常自然地問了一句:“月野宙?哪個月野宙啊?”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站起身過去找月野宙的準備,卻聽到同事說:“前段時間空降的那個警視長過來了。”

鬆田陣平一愣。

他以為月野宙是來警視廳辦事,可同事為什麼說起了空降的那個警視長?

“白頭發,頭發很長的那個?”鬆田陣平又問了一遍,“警視長?”

“對,你認識啊?”同事驚訝道,“據說是從橫濱警視廳那邊調過來的。”

“……什麼?”

鬆田陣平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他拿起手機從爆處組離開,萩原研二緊隨其後。

但出了爆處組的辦公室之後他們兩個卻反應過來他們根本不知道月野宙現在在哪裡。

“他過來是開新聞發布會的。”萩原研二拉住鬆田陣平說道,“隻要開發布會的時候過去看看就行了。”

“阿宙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回到了警視廳?他是不是恢複記憶了?”鬆田陣平問道。

前麵說了那麼多,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後麵那一句。

如果月野宙沒有恢複記憶,那他為什麼會回到這裡?又為什麼沒來找他們?

“一會發布會有直播的。”萩原研二沉默了兩秒說道,“看發布會就知道了。”

鬆田陣平知道在不知道月野宙在哪裡的情況下這樣等是最好的,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還是回到了爆處組坐下。

“怎麼啦?”看著他倆跑出去的同事問道。

“沒事,對了,一會辦公室裡放那個新聞發布會嗎?”

“放啊,都要看的。”同事很無聊,“反正隻是給媒體開的,我們看什麼啊,真是浪費時間。”

這些人抱怨著上司有病,但是真的到了兩點五十五的時候,辦公室裡配的白板打開,調到了直播模式。

這次開新聞發布會的地方就在警視廳專門用來開發布會的地方,媒體在月野宙過來之後也陸陸續續的聚集在了這裡。

現在還沒到開始時間,但能看到,最上麵的那條長桌子上已經擺上了銘牌和職位。

兩個人一眼就看到了擺在中間位置上的銘牌。

這裡是職位最高的人坐的,而上麵的銘牌是【月野宙·警視長】

兩個人的心不自覺的攥緊。

終於,三點到了。

從鏡頭的旁邊走來了三個人,為首的那人穿著和身的警服,銀白色的長發紮了個低馬尾,還戴著警帽,胸前除了警視長的警徽之外還有另外幾枚金銀色的徽章。

那張精致姣好的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澄澈的藍色眸子裡安穩平和,隻是站在那裡就足夠耀眼,他仿佛非常熟悉這種場合,行了一禮之後就坐在了最中央的主位上。

寂靜的報告廳終於恢複了,隻是卻爆發出了更熱鬨的討論聲,這些官方媒體們似乎沒想到這次的負責人竟然是這麼漂亮的年輕人,一時間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

警視廳參加這次發布會的其他警官依次落座。

“這是警視長嗎?太年輕了吧,是不是剛警校畢業?”同事們的討論聲不小,兩個人能清楚地聽到同事們的討論。

“初次見麵,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負責人月野宙。”在開始之後,月野宙率先開口,他手裡拿著稿子,聲音清朗。

可投影後麵的兩個人卻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那就是月野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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