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實驗室裡的實驗題幾乎都是小孩子,不少小孩子接受實驗的時候肯定會產生恨意和憤怒,這種小孩子還不少,如果誕生了與之相關的咒靈和詛咒被禦三家們采集起來交給黑衣組織做實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是三方混戰嗎?
月野宙沒想到竟然還有咒術界的摻和,他和七海建人對視一眼,摸出電話給條野采菊打了個電話。
那邊似乎正在做任務,月野宙打第一通電話沒能打通。
“我去跟五條悟說一下。”七海建人也從地毯上站起身,往外麵走,避著兩個小孩打電話,“他應該知道這件事。”
不過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當初去橫濱的時候就在那個醫院附近見到了五條悟,還幫五條悟帶了東西回去,“他應該知道一點。”
“嗯?”月野宙疑惑,“他知道什麼?”
“森田慈善基金會的事情。”七海建人解釋,“我當時看到他和武裝偵探社的人走到一起。”
月野宙“哦”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月野宙這麼溫柔的人,對五條悟的反應卻這麼冷淡已經足以說明很多事了,七海建人便安慰月野宙:“這次你必須要見他了。”
“正事要緊。”月野宙沒拒絕。
這次七海建人給五條悟打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接起來。
“七海?怎麼了?”那邊的五條悟聲音有點沙啞,還能隱約聽到慘叫聲,但不太像是咒靈的。
“森田慈善基金會那件事你應該知道吧。”七海建人開門見山。
“我正在處理呢。”五條悟眯著眼睛看著麵前跪倒求求自己饒了他一條命的那些老橘子們,“怎麼了?”
七海建人跟五條悟又說了一番他們的猜測,五條悟沉默了很久沒說話,七海建人隻能聽到那邊拳拳到肉的擊打聲以及爆炸聲,五條悟的淺淡呼吸聲反而聽不太清楚了。
“我會處理好的。”五條悟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聽五條悟這個意思,好像反倒是月野宙他們知道得晚了,七海建人又確認了一遍,發現的確是同一件事,這才掛了電話。
兩個大人動作非常利落且迅速,隻不過各自打電話的聲音都很小,兩個小孩子甚至沒能聽清他們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交給大人來處理就好。”七海建人說,“咒術界那邊也有專門的人處理。”
“但是黑衣組織那邊——”
“交給公安。”月野宙說,“都會解決的。”
柯南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月野宙他們:“那我們呢?”
“好好學習,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不行,我們一定也要幫忙。”灰原哀說,“組織的勢力範圍太廣了,隻是一次清理沒辦法把他們根除,到時候你肯定會被組織盯上,就算你再厲害也防不住有人狙擊你啊,組織裡的波本狙擊特彆厲害,被他盯上的目標都死了!”
月野宙笑笑:“我不怕。”
人都進局子了,他還怕什麼,更不用說他還是公安的臥底。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啊!”灰原哀很是擔心,“會死的。”
“波本和蘇格蘭是日本公安安插在組織裡的臥底。”月野宙直接扒掉了他們兩個的馬甲。
“啊?!”柯南和灰原哀一副被炸了的表情。
灰原哀很難相信:“怎麼可能,這兩個人很受器重的,怎麼可能會是臥底?”
“的確是哦。”月野宙說,“我們在警校的時候是同學,所以我認得他們。”
柯南和灰原哀都一臉懵逼。
“……不可能吧。”柯南喃喃道,“但如果是真的,那裡應外合應該能把組織端掉。”
“但是他們兩個現在不在組織裡了。”月野宙笑笑,“具體在哪裡我也不清楚。”
“既然那個組織和咒術界和橫濱都有聯係,那橫濱和咒術界接連出事也肯定會讓那個組織警惕起來。”七海建人打完電話回來了,跟月野宙分析道,“月野,你要不去警視廳呆一段時間?那邊安全點?”
如果組織真的要調查那肯定會調查月野宙這個誘餌身上。
“不用,我本身就是誘餌。”月野宙說,“能把這些東西一口氣解決掉就解決掉,他們還挺煩的。”
“……你說得還真是輕鬆。”
“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也沒辦法停止。”月野宙也站了起來,揉揉腿,“這下子你們放心了吧。”
這話是跟倆小孩說的。
“不,事實上,我現在還有點懵。”灰原哀說,“也就是說,如果計劃順利的話組織會被端掉嗎?”
“對。”月野宙點頭。
灰原哀還是不敢置信。
她都以為要和組織鬥智鬥勇很久了,結果月野宙卻跟他說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他們隻需要等待就可以。
有點太順利,順利得讓人覺得在做夢。
“隻是以前的任務收尾罷了。”月野宙安慰他們,“幫你們是順手的事。”
……
事實上,組織的人根本不需要調查,在看到發布會的時候就確認了月野宙就是港/黑的首領——五條咒。
琴酒見過月野宙。
就算那個時候的月野宙和現在的月野宙打扮和氣質截然不同,讓琴酒分辨了好一會,可在聽到月野宙陳述內容的時候就立刻確定了是他。
隨之而來的就是恍然大悟。
為什麼這幾年來組織一直都不太順利,經常出問題,臥底抓了一波又一波,卻沒見好轉,原來是因為五條咒。
那和五條咒關係好,還經常去找他的波本和蘇格蘭也是臥底!
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被琴酒調查了好幾遍,再加上他們兩個經常能拿到不少有用的情報,這才一次次洗清了嫌疑,成為了組織裡為數不多非常有實力的成員。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不過是日本警方設的一個套而已。
為什麼他們兩個突然一起出任務?為什麼橫濱的任務會失敗,為什麼他們兩個在重新去執行任務之後失聯了?
因為他們回到了警局吧。
朗姆他們憤怒,卻也不敢耽擱時間,連夜轉移,清除他們留在東京的痕跡,等到風頭過去再去找這幾個人的麻煩。
然而等他們察覺到不對的時候還是晚了。
有不少據點被突擊挖了出來,主要成員的確撤得快,但一部分底層成員還是被抓了回去。
警視廳的警察們自然也參與其中,而通過審問,從這些底層成員的口中得到了不少重要成員的代號,還有口頭描述的外貌特征複刻出來的速寫像。
在看到畫師按照描述畫出來的速寫像的那一瞬間,伊達航差點沒繃住,拿手機拍了照片就去找了爆處組找到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
伊達航來得巧,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剛過來值班,就見班長風風火火的找了過來。
“怎麼了?”鬆田陣平問道。
“看這個。”伊達航打開了手機,露出照片上的兩張畫像。
“……零和景光的?”二人詫異道。
“這是根據那些被抓的底層成員供出來的情報,用他們的樣貌特征畫出來的兩個重要成員。”伊達航怕引起彆人的注意,特意壓低了聲音,“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